树与田婉君到访。
“伯父在青云山滞留,我跟婉君去看一看,路过这里,便来瞧瞧。”两家关系已经近的很了,朱玉树说话也直接。
聊了会儿天,他们夫妇二人便自离去。
又过两日,正在训徒弟,竟又有客人到访。
乃是田养春,还带着两个年轻女后辈。
田养春似又老了许多,然则面上又有几分庆幸,想必已被顾家安抚住了。
“这是令徒吧?我听玉树讲了,也是朱家子弟,看起来当真乖巧。”田养春见妙妙行礼,便赶紧放出灵力托起,又取出一柄长剑递给妙妙,道:“令师温润知礼,临危时有救难之义,正如宝锋藏于鞘中,不露霜刃。”
“谢前辈。”妙妙一板一眼的接了,不复往日惫懒,倒是像在学姜鱼。
田养春笑着点点头,又看向林白,道:“前番仗义襄助,救我家许多子弟,家主感念的很,让我来好生拜谢。听闻你和朱道友回来,我先去青云山,只见了朱贤弟,这才又来了这里。”
扯了好一会儿,田养春取出一木盒,道:“这是我田家特产梦鱼丹,有助突破小境界,不输云霞宗的化元丹。”
“另还有,”田养春竟叹了口气,接着道:“虽说前番之事是因两大派之故,但终归是鹿食苹来我家求索鱼珠草。这里有七株,还请笑纳。”
“田老,”林白立即推拒,“鱼珠草乃是金丹期才用的着,我如今还未到筑基中期,怎用的上?”
“友朋遇难,却能迎难而上,不惧艰险。有此气概,何愁大道不成?”田养春笑。
林白见人家真挚,便让妙妙收了礼物。
“这是我家的两个后辈,”田养春指了指那两个年轻女修,“她俩长相倒还过得去,平日里是我带在身边,炼丹时打个下手,倒还算机灵。”
林白瞧了眼那两个女修,她俩也不敢跟林白对视,只面上潮红,似在害羞。
兜兜转转这么些年,林白发觉自己还是脱不掉配种的恶名。
“你看哪个顺眼,便留在身边服侍。不论炼丹洒扫,都是能做的。”田养春道。
“前辈,不能两个都要么?我师父”妙妙正好奇问呢,就被林白按住了头。
“田老,我向来一个人自在惯了。”林白赶紧拒绝,“便是我那道侣,也非时时来的。田老好意,我自心领。”
“你放心,她二人听话懂事。”田养春兀自在推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