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阵法上亦是有天赋。我看飞雪的模样,此子勾女也有天分,只可以他不贪女色,对杨冰没有邪念,只爱喝酒论道。”
“不过,一切都在老祖掌握之中啊!”
“发暗珠,察人才,老祖果然慧眼!别人暗地里都说老祖粗疏,做事不布局,不动脑子,其实老祖一点也不粗疏,分明是谋定而后,布局长远!”
顾瑶脑子里转了大半天,这才朝林白轻轻点头。
“可还使得?”林白询问。
“还行。”顾瑶收起好奇表情,觉得应该给些鼓励,但不能让人骄纵了。
“你以前没学过阵法?”顾瑶问。
“我散修出身,炼丹之法还是自朱家得来,又怎会习得阵法?不过因飞云旗阵之事,略略知晓些。”林白谦虚道。
“不错。”顾瑶笑笑,接着道:“那你继续精研便是。”她点点那兽皮阵书,道:“待到第七个阵法时,便需停下。若无人教导,若无相应灵器法宝,阵法难成。”
“受教。”林白一副好学生模样,又朝顾瑶行礼道:“能研习如此珍贵之物,多亏师姐照拂。”接着又朝那小水池行礼,“幸有老祖垂青。”
妙妙都知道拍马屁,当师父的自也要跟上。闲着也是闲着,巴结元婴不丢脸。
俩人又扯了会儿,林白出门,先去查验了妙妙的功课,又教了姜鱼制符之法,便去寻欢欢姐。
“欢欢姐,你真好。”林白修阵法有成,徒弟也听话,顾大娘也没再索取,本就开心,经欢欢姐照料,便更为开心了。
此后林白便扎根此地,静修阵法之道。
虽也偶露峥嵘,稍显天赋之姿,可顾瑶却并未有多少赞许之意,只每每说老祖英明。
林白也不知道顾大娘到底哪儿英明,反正跟着喊英明就对了,难不成顾大娘不英明?还把妙妙拉来一起喊,师徒一块巴结元婴老祖。
可惜元婴似铁,师徒俩舌头都舔秃噜皮了,也没混到半点水喝。
待过了两个月,林白便开口告辞。
那兽皮阵书上的阵法不多,且林白只学前七个阵式,虽还未全通,可到底都记在脑子里了,只回去静静研习便可。日后再学别的,自能事半功倍。
“老祖着伱上供,欲查问你制符的学问。”
顾瑶就觉得,老祖用心良苦,且对此人当真看中,乃是奔着培养全才去的。只可惜此人有道侣,要不然就招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