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也没多劝,个人皆有缘法。环视一圈,见伤重犹活的只有七个。
其中何问药竟也活着,只是断了一臂,盘膝坐在地上,咬牙的偷瞧林白。
林白回看过去,何问药立即挤出和善笑容。
而那姓万的三人中,唯独姓戚的男修还活着,却也是伤重之极,此番怕是难有收获了。
待忙了半个时辰,给存活者喂了丹药,继而一把火烧去残尸。
所得储物戒也都检验了一番,没啥有用东西,更无符宝之类的神器。
储物戒尽皆交给杨恕,他是元婴后人,伤的也不算太重,由他带着最合适。
诸人又商讨了一阵,便准备入门。
来到巍峨大门前,大家伙儿看秀秀。
秀秀手执铜镜,轻轻抚动。双目中有月影,镜面上亦有月影。
“师父也不说传我点推演吉凶之法。”黄如花气呼呼的。
“令师其实不擅此道,是秀秀本命擅修此道。她不传你是对的。”李星河笑着道。
“你好似跟我师父很熟?”黄如花好奇问。
“终归听说过沉玉仙子美名。”李星河笑着道。
“你可算了吧!我师父哪有美名?你可别当着她面说这些,要不然她必然当你是阴阳怪气,少不得要炮制你一番。”黄如花还是心善,竟提点李星河。
“多谢提点。”李星河笑。
“好似没什么凶险。”
等了好一会儿,秀秀终于开口,又补了一句,“是我没什么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