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面的鱼儿,“便像这鱼儿一般,纵越随意,以成星遁之法。”
“海阔凭鱼跃,妙哉。”李星河抚掌赞叹,道:“你比我当初所思所想的立意要高的多。”
“愿闻其详。”林白好奇问。
“我只是以自身比作星辰,参现商隐。或是身作玉衡,又化为天权,斗转星移,以成星遁。”李星河讲的极其明了,“我虽有星遁,却按时而行,皆有轨迹可寻。不似你,以群星为河海,纵越随意,不可琢磨。”
“李兄如今可能畅游其间?”林白笑着问。
这话其实有些过了,乃是探听他人秘法。
不过李星河并不生气,反笑着道:“我名星河,我便是群星。”
“星遁如何破?”林白又问人家老底儿。
“若要行星遁之法,需先连接星斗,星河。”
李星河淡淡笑道:“斩断人与星的联系,星遁便被克制。世间之法,本就相生相克;世间之事,本就祸福相依。并无万全之法,也无万全之事。天道犹有残缺,更何况我等匍匐求攀天道之人了。”
他指了指前方高树,道:“此间主人必然顶天立地,可此刻也不存了。更何况区区你我,区区遁法?道阻且长,行则将至,一步一步来。筑基天启如此,丹论如此。并无无上法门,亦无无上之人。只有求道之心。”
林白不答。
“有所得?”李星河问。
林白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