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详情之人,却大肆宣扬转轮先生勾了曲师叔的嫡亲后辈和爱徒,行白昼宣淫之举。
“那裴宁不是好相与的,转轮先生好似甚是怕她,应是她多有管制。不过转轮先生确实不好女色,行事正直,如今遭受许多误会,想必心中苦楚。”
宋静娴幽幽叹息,再看何问药。
只见何问药一双眼看着那簿册,眼睛都直了,好似愿意拿出珍藏的所有春册来换。
“岳掌门不受三家元婴的待见,三个徒弟死在眠龙山两个,只剩个独苗。只是何师兄身为岳掌门爱徒,看他的艳羡模样,怕是不太受宠,未看过此类的物事。”
宋静娴脑子里转了一圈,又静静看向大师姐。
“前番秘境之中,若无你援手,我等早已命丧鹿轻音之手。”孟圆笑了笑,接着道:“如此大恩,怎能不报?你熟知诸般技艺,寻常之物怕是看不上眼。我想着大道为重,寻到了此物,只盼对你稍有助益。”
“师姐,礼物太厚了。我在秘境中帮了不少人,可没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林白说完话,看何问药。
何问药愣了下,心说伱怪我没给你送礼?秘境中我为啥受伤,还不是你不要脸,而我太要脸!那我也不要脸!
“确实贵重了些。”何问药深吸了口气,挤出笑,只当没看懂林白的意思。
“师父教过我,说再贵重之物也及不上人命重要。”孟圆竟十分有道理,“活命之恩,怎么报答都是应该的。”她指了指宋静娴,笑道:“若非你不爱女色,我都想把静娴送到你榻上了。”
“师姐。”宋静娴脸红,低下头看别处。
“师姐莫要取笑我了。”林白瞅了眼面红耳赤的宋静娴,心说我可伺候不过来。
“丹论事关根本,如今可有眉目了?”孟圆见林白确实对宋静娴没有别样心思,便又扯正事。
“不瞒师姐,这几日来,我日日都在想着丹论之事。”林白老实回答。
“我也是啊!”何问药扼腕出声,瞧着孟圆。
“丹论玄之又玄。若是拟的契合自身,大道自然顺畅许多。若是不合自身,怕有诸多后患。”孟圆是见过世面的,接着道:“是故若拟丹论,自是要谨慎些的。”她又指了指林白手中的簿册,笑着道:“我辈不必对前人路途亦步亦趋,可若能稍稍借鉴,或有奇效。”
“师姐此言有理。”林白赞同。
“不必说今不如古,也不必说古不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