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
“老祖说你多有不端之举,你做什么了?”顾瑶好奇问。
只睡了几个女子,杀了几个鸟人,怎么能算不端?林白稍稍摇头,道:“我心如明月,那只是老祖的激励之言罢了。”
他摊开手,问道:“你见我何时做过歹事?”
顾瑶想了想,继而点头,道:“你除了喜欢说些大话、空话、腻人的马屁话外,倒真是还不错。大是大非看得清,也没有害人的心思。”
这都什么话?林白没脾气,也懒得跟她争辩,只是不做声。
“外面都说你勾了曲家女,还说你跟天池派盖姚两家、淳于家、姜家、田家、杨家,乃至我家女子有染。”顾瑶道。
“唉。”林白叹了口气,道:“不遭人妒是庸才,闲言碎语,风言风语于我如清风拂面,不碍我心。”
“对了,”顾瑶笑嘻嘻,“老祖还说,让你多把心思放到修行上,少把心思放到偷女人上!”
“”林白愣住,瞪着顾瑶,心说你怎不早说?就趁着我说完大话,你再揭出来?
而且顾倾水堂堂元婴高修,坐你水帘洞就行了,管我裤裆干嘛?怎跟狐狸学起来了?
“老祖当真是关爱我。”林白再朝小水池一拜,道:“林转轮谨记在心。”
“所以,你到底偷了谁家女子?”顾瑶问。
“天已不早。”林白起身。
顾瑶拽住林白衣摆,道:“杨冰那贱人最是风骚,你只需稍稍花些心思,必能拿下!”
杨冰有什么意思?要睡就睡她姐!
林白没敢应声,狼狈逃走。
在心里骂了一路,寻到朱见羊处。
“我打算回凤鸣山。”朱见羊红光满面,他看了看四周,道:“此地灵气浓郁,乃是修行的上佳之处。只是终究不如老家自在。”
“是啊。”林白点头,想起了花溪县。
两人饮酒谈天,待夜尽天明,朱见羊便去寻顾芳拜别。
顾家人才少,如今顾家的诸多庶务都是顾芳在打理。至于顾瑶,地位则更高些,能直接面见顾倾水。
送走朱见羊,林白又跟顾芳聊了一会儿咸淡。
“飞雪是我家的好苗子。自打眠龙山一事,她受了重伤,如今还没好全,修为进境也慢了下来。前几日祭礼,她也只露了一面,少与人言。你不如去看看她,跟她聊聊天,或有助益。”顾芳直接给林白派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