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顾连珠执礼甚恭。
林白略提点了两句,问了问炼体的成效。
“我方才入门,还未有成效。只是水滴石穿,他日我必然能有所成!顾瑶再想打我,我震的她手疼!”顾连珠十分自信。
“炼体又不是让站着挨打,你打回去就是。”妙妙不理解。
“她越打我,我越不还手。待她打我如同清风拂山岗时,她必然心生羞愧!”顾连珠道。
林白听了这话,赶紧带上三女离开。
“莫要学他。日后若有人欺辱,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先忍一忍。或是来寻我,知道么?”林白深怕三女太小,被顾连珠的歪论带偏。
三女立即应下。
来到山顶,拜见顾九重。
“所谓丹论,乃是从心从神,承前启后。”顾九重果然不藏私,当即扯了起来,“心境、经历,乃至自身之感悟,都是极其重要的。”
扯了半天,林白觉得他说的也没甚出彩处。
“丹论之事也不急,慢慢来。”顾九重扯完,换上笑脸,“仙子来过信么?秀秀怎样了?”
顾九重一门心思想把狐狸拐回家,当即又扯起了女人经,什么花言巧语,什么好话软话,当真是头头是道。
也不知堂堂金丹修士,怎就成了这样!林白记得顾瑶说顾九重以前是端庄之人,只是自从去了趟九阴山,就变了性情,乃是被那杨家杨少安给带坏了。
林白只觉疲惫至极,在心里嘀咕顾家要完。
倒是妙妙三女听的津津有味,学了许多哄女孩子开心的法门,明悟了许多捕获女孩子芳心的道理。
“你们知道了吧?以后若是有人拿好话来哄,曲意逢迎,那必然是心有歹意,万万要上心,别让人哄骗了去!”
下了山,林白因材施教,提点三个丫头。
三女应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为求丹论,林白自然想再寻个金丹修士多扯一扯。
思及顾九重模样,林白犹豫许久,这才寻上杨恕,让他引荐杨少安。
昔日顾九重和杨少安一块儿进了九阴山,都是得过趣味的。
来到杨少安修行之处,林白和杨恕、杨嗔入内拜见。
“小转轮,你来了呀!”杨少安跟顾九重差不多大的年纪,看起来是中年模样,也不甚拘泥礼仪,只笑着道:“你跟恕儿、嗔儿、冰儿还有欢欢都好的很,以往也多有援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