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羊立俭乃是昔日与白眉初见之时认识的,林白只记得其人淳厚,并未深聊过。
“李兄,鹿轻音去了何处?”林白又问。
“她金丹有望,求道之心甚坚。我将其困与一地,若是能吞丹入腹,还有出世之机。”李星河笑着道。
“困在了何处?”妙妙忽的开口问,俯身行了一礼,道:“近日来,桥山人人皆闻鹿轻音之名,其人风华绝代,说是极了不得的人物。”
“自无相旧居而遁走,自然去往无相之地。”
李星河也不多解释,只是看着妙妙,道:“世人愚昧,少见多怪。不过是略识得些禁法,有几分血勇之气,剑走偏锋罢了。所谓风华绝代,当行堂堂之路,而成堂堂之势。以我来看,唯陈致远有风华绝代之姿。”
所谓陈致远,乃是道隐宗之主,人称陈天人。
妙妙行了一礼,不再多问。
林白见李星河对三门派之主提也不提,只对陈天人评价极高,心中愈发好奇这位李兄有多高,也更想见一见陈天人了。
“恨不能一见。”林白也想瞻仰陈天人风姿。
“总有相见之时。”李星河微微一笑,道:“你那道侣修群剑之法,日后应去见一见陈致远才是。”
这是让裴大姐去跟陈天人请教,乃至于拜师。
“多谢李兄提点。”林白立即俯首感谢,妙妙和姜鱼见状,也赶紧俯身。
李星河微微点头。
林白直起身,又道:“先前无相旧居之事,还得多谢李兄提醒。”
说着话,从脖子里取出那石牌。妙妙赶紧接过,双手奉到李星河身前。
李星河接过看了一会儿,又看向夜空远处,似要看透群星,究其本源。
“此物与我无用。”李星河笑笑,说道:“我记得你修如意静心诀,若要再上一步,需得寻到与自身极相契之功法。”
他把那石牌抛给林白,接着道:“此物或是寻宝之机。”
“李兄教我。”林白诚恳请教。
“你所修所学,其实大半都不是筑基境能得的。
李星河背着手,微微笑道:“所谓枯木秘法,所谓星遁绝技,不过是自身大道之始。前者得自木妖,乃是行光阴之变;后者经我启发,乃是行时空之变,二者虽是初窥门径,却当以此为基,艰难前行。可前方坎坷,需调和此身,正该选好功法。”
他提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