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物,怎就指了岳丰树当掌门。
而且秦凤羽之事还一直没个结果,传闻秦忍松遁去别处。
两人来到姜行痴住处,守门童子问了好,又去门外传信。
很快大门打开,林白和姜丫头入内。
屋中有窗,窗外阳光斜斜照射进来,落在棋盘之上。
棋子棋手之辨犹如昨日。如今既然要跟随姜行痴而去,分明是化身棋子,落于棋盘,只不知谁才是棋手。
姜行痴面上有笑,“转轮小友,来手谈一局。”
林白行了礼,上前坐下。
毫无疑问的落败,“臭棋篓子!”姜小白都忍不住埋怨出声。
狐狸都下不过你家老祖,凭啥我能行?林白也不敢在长辈面前放肆,只做出得失不萦于心的表情。
“作伏设诈,要厄相劫。”林白摇头叹息,“前辈棋道通神,晚辈差之远矣。”
“黑白谁能用入玄,千回生死体方圆。”姜行痴一个个收拢棋子,笑着道:“转轮小友欲要入局?”
“前辈慧眼如炬。”林白也不隐瞒,只问道:“风起在何时?又有何人同往?”
“还需再探一探。”姜行痴叹了口气,苦笑道:“多去几个人,自然稳妥一分。向老祖知我得了石牌,有意让岳丰树卸了差事,随我同去。”
这是去卖好儿没卖到好儿,反多了掣肘。属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记得你跟岳丰树不对付,是也不是?”姜小白笑着道。
“”林白没脾气,但还是正色道:“我与岳掌门无冤无仇,又跟他爱徒何问药交好,至于什么不对付的话语,都是无聊之辈瞎传的。”
姜小白呵呵笑了两声,也不去争辩。
“前辈打算何时出发?”林白又问。
“短则三五月,慢则一两年。”姜行痴开口,他指了指西南边,道:“那等地方,等个十年百年都是寻常。”
说到这儿,姜行痴又笑笑,道:“你拜在顾老祖门下,甚得关爱。又与沉玉仙子有过往来,可得了什么言语?”
这是又跟我来打听了!可两位老前辈都不搭理我呀!
“两位前辈对我怜爱的很,我心里其实很是惶恐,也不敢多去打扰。”林白只能充大头,道:“不过此事重大,我正要去问一问。”
林白看着棋盘,心说要不是我有这两位老祖,你是不是就不带我玩儿了?白睡你家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