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吵闹两句有何事?再说了,小孩子争吵也属寻常,伱何必大惊小怪?难不成人家说你是附庸,你便只存当个附庸的心气了?”林白训斥。
又看向两个徒弟,只见两女低着头,都不吭声。
“你二人自幼跟在我身边,又兼熟读道经,却是鸡肠鼠肚,连几句恶语都容它不下?你等要记住,为人者有大度成大器也!”
林白教训过徒弟,站起身,道:“跟我来!”
说着话,出了院子,见有一颗老枣树,林白便折了一段,捋去枝叶,跟妙妙胳膊比了比,又丢掉,重折了根粗的。
眼下就要外出,可徒弟偏又不省心。妙妙不是省油的灯,姜鱼虽然老实,可到底缺了主见,日后必被妙妙拉着鼻子跑。
林白觉得,得好好教教徒弟。妙妙这丫头虽然机灵,到底缺了见识,而姜鱼又是淳厚君子,两人不知世间险恶,需好好教导才是。
“人言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也。又说树不修不直。古人诚不欺我。”林白感慨不停。
妙妙朝姜鱼眨巴眼,示意你这是挨师父第一次打,我早习惯了。
姜鱼到底是老实人,根本不敢跟妙妙对视。
“走。”林白迈步往前。
妙妙和姜鱼见师父不打人,便跟在后面,只听师父念念有声,说什么君子,什么善假于物之类的话。
很快来到顾瑶洞府,“你二人守在外面!”林白瞪了眼她俩,便入了洞府中。
顾瑶正在修行,林白也不催,只拿着枣木棍搅小水池玩儿。
玩会儿丢下棍子,亲自上手。待弄了一手的水,顾瑶终于睁开眼。
“你气息勃发,又有进境,可喜可贺。”顾瑶笑着道。
“不过是勤能补拙罢了。”林白坐下来,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我见顾连珠如今勤奋炼体,想必日后成就不低!”
“那我打他倒是不需留手了!”顾瑶笑。
“你们是姐弟,怎能一直打来打去?”林白苦劝,“他是有志向的,说什么顾家今日有衰弱之象,理应由他振兴。又说顾家阴盛阳衰,女人怎能当得了家云云。我看他日后要当顾家的顶梁柱了。”
顾瑶本笑吟吟的听着,可到最后,她便气的拍水池子。
“反了反了反了!”顾瑶抓起身边的枣木棍,站起身来,“三天不打,越来越出息了!”
说着话,竟开了洞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