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
这话落下,曲成甲只怀抱拂尘不说话。
刘天河亦是不言,秦忍松更是看向别处。
唯有岳丰树稍稍点头,“姜兄请言之。”
“我等若入此间,互相之间不得攻伐。此其一也。”姜行痴道。
岳丰树当即点头,“姜兄是稳妥人,这是应有之理。”
“若遇机缘,当合力而为。在下虽力弱,终究是开启此地之人,当先取,此其二也。”姜行痴又道。
“合该如此。”岳丰树应下。
姜行痴指了指林裴二人,道:“深入险地,此番却有三位筑基晚辈跟随。我等不需去专门庇护,但求无有伤害。此其三也。”
他也没说让指着本命起誓之类,显然知晓这只能是君子协定。
“自当如此!”岳丰树应了,又看向林白和裴宁,笑着道:“林转轮,好久不见。”
“掌门风采依旧,令人倾倒。”林白笑着开口,也不屈身行礼。
“先前劣徒于无字秘境中多赖你援手,恩情我记着呢。”岳丰树道。
何问药本来没看林白的,闻听此言,便也只能抬起头,看向林白,然后挤出笑行礼。
他没有背倚靠山的得意,反有几分无奈,甚至不敢跟林白对视。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在无字秘境中被杀破了胆。
“我与何师兄心心相印,一如手足。至于恩情之类的话,掌门太过见外啦。”林白谦逊的很。
何问药愣了下,皱着眉头看林白,好似在说,你少说两句吧!
“伱们年轻人自是能聊到一起的。”
岳丰树微微点头,笑眯眯的又看裴宁。“刘师弟,你天池派的好苗子怎被人摘了去?”岳丰树看向刘天河。
“散修出身,自然少了些教导,不知恩义为何物。”刘天河说完,见秦忍松皱眉,便赶紧找补道:“不是说秦兄你。”
还不如不说这一句,秦忍松冷哼一声,往别处看去。
林白见状,心里默默补了句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合。
“”刘天河敛容,又看裴宁,道:“门中一向待你不薄。允你私下勾连散修,又助你修得筑基,你如今却只记得外人了,见我竟也不拜。”
“昔日天池派纳我等入门,所为何事,掌门想必也清楚。只是我等好运,得以存身。”裴宁不是见人就怂的性子,当即回道:“卖命一场,其中丧生多少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