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人多,若入院中,该当如何分配?”
这话也就是闲着问问。果然,没人理会。
“唉,人心不古。”林白摇头叹气。
“落轿。”鹿轻音道。
“”何问药颤抖着身子,缓缓屈膝。
鹿轻音身形并不高大,待何问药跪倒在地,她的双脚才落到地上。
“少了坐骑,还真有几分不适。”鹿轻音跨过何问药的头,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木门前,也不回头,只反手拢起散在背后的头发,一边道:“林转轮,白发之恩不敢忘却半分。”
“仙子之绝代风姿,在下亦是夜夜梦中相会。”林白回道。
鹿轻音回过头看了眼林白,笑了笑,便又不说话。
何问药站起身,可怜巴巴的看向岳丰树。
“师父”何问药低着头,抬着眼,又畏惧,又惭愧。
约定已成,岳丰树和曲成甲走上前,前者并不理会何问药,后者倒是取出丹药,丢了过去。
林白与裴宁也上前。
诸人立在篱笆院墙外,齐齐朝着木门行了一礼。
此时方才入夜,现出星斗明月。院外清凉,远处虫鸣蛙叫,一副农家景象。
林白抬头看了会儿群星,又看向院内。
闭目稍作感受,然则星遁根本无用,无法跳遁到院中。
星河长流,自身游荡其间,跃出星河之水为现,落入星河之中为隐,隐现之间便成星遁。
只是这院子格外神异,好似斩断了星河,隔绝了内外,断绝了往来。遁法无用,便连神识都难探入其中。
“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岳丰树看向鹿轻音,道:“你既说能入院中,便说来听听。”
“岳掌门执掌一地,你怎么看?”鹿轻音反问。
“非为阵法,应是某种结界。”岳丰树果然是见过世面的,“或许只是大能弹指布下,便成隔绝内外之势。”
鹿轻音笑笑,又看曲成甲。
“断绝阴阳。”曲成甲微微摇头。
“道行不够就不够吧,还断绝阴阳,隔绝内外!”鹿轻音十分不屑,又看林白。
岳丰树和曲成甲也不生气,两位都是见过大场面的,知晓这形势之下,生气也无用。
林白为防被她嘲讽,是以根本不出声。
鹿轻音嗤笑,再看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