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是不屑,又点出一指,将曲成甲十指切断,纳来其拂尘和储物戒。
曲成甲咬着牙,竟忍着不出声,只朝林鹿二人怒目。
鹿轻音毫不在意,把玩着曲成甲的储物戒。
待发现上有禁制,一时半刻打不开后,便一股脑的丢给何问药。“何问药,去把她衣裳扒了!”
“”何问药愣了下,把曲成甲的拂尘和储物戒揣到怀里,畏畏缩缩不敢言,也不敢去扒衣裳,委屈的哭着道:“仙子,曲成甲方才是为救我护我,才被我偷袭得手。要不我杀了她算了,何必再羞辱她呢?”
他到底还是没失了神智。有良知,但也不多。
“哭什么哭?”鹿轻音一巴掌兜了上去,“日后你跟着我,天大地大,不比跟着岳丰树有出息?”
她愈发不屑,“曲成甲是元婴嫡传,修命理阴阳,一向有清名,若是羞辱她一番,比杀了她还难受!”
何问药被打了巴掌,哭声算是止住了哭,但还是不愿去折辱曲成甲,反去捡起地上散落的龟甲,“仙子,这也是好玩意儿呢!”
何问药有献媚之色,鹿轻音一脸嫌弃。
这情形不像是何问药糟了鹿轻音的秘术,反倒是被收服了一般。
裴宁在后面看着,竟忍不住摇头,面上更有难以理解之色。
林白也搞不懂鹿轻音用了何种手段,只是愈发觉得鹿轻音不能小觑。
“去扒了她衣衫!”鹿轻音看着院中。
何问药又哭了。
“有死而已,何必再三折辱?”林白笑着道。
“转轮兄说的是啊!”何问药赶紧应声。
鹿轻音瞥了眼林白,便不再多言,只道:“缺口正在收回,结界很快就要恢复,里面打还是外面打,速做决断!”
林白看着院中的岳丰树,何问药低着头看。
裴宁在不远处,抱着剑匣,倒是面有轻松。
曲成甲还未死,此刻不仅鹿轻音与何问药对她不做理睬,便是昔日仇人林裴二人看也不看她,只是目视院落。
小小半人高的篱笆围墙,隔绝了两个世界。
岳丰树轻手轻脚,不敢有丝毫不敬,每走一步便略停一下,着实谨慎提防。
林白看了眼篱笆院的小门,借阵法打开的缺口正一点点的收回。
这般情形,好似深潭中砸下的石块,虽激起水波,但终究会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