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有剑意,反圆融自然,像是个好好先生。是我孟浪了。”闵横波收起剑,但还是说道:“听闻你们桥山、九阴山与云霞宗不安宁,师弟即便是丹师,也该多修些护身争斗之法。”
“师姐金玉良言,一定向师姐请教。”林白诚恳出言,又道:“师姐,我如今境界未稳,可否择地静修?我也想同裴宁说些话。”
林白看出这人是个修行呆子,不想跟她多扯下去了。
“你有和谐自然之态,竟还未稳固下来么?”闵横波当即看向裴宁,道:“你带他去歇息。”
裴宁看了眼林白,起身行礼。
两人绕过前方房舍,又往山上行,饶了两绕,来到一处木舍前。
入了屋内,便见布置简陋,只两个蒲团,也无他物。
“连个床榻都没。”林白嘀咕一声,简单摆了个隔音阵法,这才拉住了裴大姐的手。
两人对坐,诉起别情。不过也都是桥山杂事,倒也没什么重要的。因来的突然,俩徒弟都没写封信。
“黄如花怎出门了?”林白问。
“她去了西边的九遮山,说要去那边坊市看看。”裴宁道。
“可见到了曲如意?”林白又问。
“倒是来看过我几次,后来说找到一位知己,已有半月未曾来过了。”裴宁笑着道。
两人扯了一会儿,眼见外面夜色深沉,林白便抓着她的手不放。
“前番丹劫千难万险,终于功成。我有脱胎换骨之感,你试试。”林白无耻的凑上去。
如此过了三日,林白才跟裴大姐出了门。
正修木舍呢,闵横波便带着她那看门女童来了。
她看着眼前男女,好似想说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裴宁脸绯红的去了山顶修行,林白留下来跟闵横波胡扯。
一个说境界未稳,当静心修行;一个说山河壮丽,心中难宁。一个说修剑需心静,当少染情欲;一个说阴阳相济,应动静相合。一个说桥山子弟果然能言善辩,一个说道隐宗高徒当真见识不凡。
话不投机,闵横波便不跟林白多言。
闲着也是闲着,林白便去缠裴大姐,可裴大姐脸皮薄,竟说要歇息两日。
无奈之下,林白逗了两天青蛇,又考了考女童学问,莫应成终于寻了来。
“木妖前辈已至。”莫应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