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七位金丹,除却陈天人的四个金丹弟子,另还有一位中年金丹,都是他们道隐宗自家人。
七位金丹高坐在悬剑槐树下,莫应成主持道会,林白与木贞离的远远的,只跟闵横波挨着坐。
裴宁与独孤雁、沈弃云坐在一处,也不知在低声聊着什么。
莫应成讲了些修道感悟暖场,便邀木贞讲道。
林白与贞姐睡了多次,只知她身负遁法,却不知还修了什么道法,亦不知有何技艺。
“我如今圆融自然,贞姐自也看不出我所修之法。我俩当真是知根知底,却又同床异梦。”林白私底下嘀咕。
果然,木贞先谦逊几句,竟说起了丹论之事,其中感悟颇多,还有前人之言,一时间把在场修士听得如痴如醉。
待木贞讲完,便是二师兄范容鼎。他是丹师,自然扯起炼丹之法,而后闵横波讲大衍剑经。
大衍剑经乃是道隐宗的根本道法之一,也是陈天人所修之法,最适合剑修修习。
道隐宗修士若是专攻剑修一道,大都学习此法。
裴宁来到道隐宗后,如今也是修此法。她虽是外人,可到底莫应成昔日欠了林白奔走的情谊,而且她因墨宝之事与陈天人也颇有渊源,是故得以传授。
待到闵横波讲完大衍剑经,轮到老四薛天枫。
林白听莫应成讲过此人,亦是修剑,只是性情上有些呆气,好似为情所困。
果然,这薛天枫一副颓丧模样,扯上几句剑道学问,便说什么情为何物,惹得莫应成频频传音。
轮到林白时,因二师兄范容鼎说过炼丹之道,便分享布阵之法。
因培养阵师不易,且极看天赋,而阵法又需常用,是故阵师不管到哪儿都受欢迎。
林白也不讲深奥得学问,只深入浅出,讲些基本的道理,倒是让一众人听的连连赞叹。
“他不是丹师么?”闵横波给莫应成传音。
“也学过阵法,好似跟顾家顾老全学的。”莫应成回。
“我虽未修阵法,可觉得他貌似在阵法上造诣颇深呢?”闵横波又传音。
“他得顾家传承,只是不爱显露本领,阵法上的学问不输卫师兄,你千万莫轻视于他。还有,我听说他斗法的本领亦是极强,伱别没事找他比剑,应好好跟人家相处。”莫应成笑着传音。
“只知睡女人,能有多强?我看他的大半战绩都是靠睡女人睡出来的。”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