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确是下了力气,所制飞刀样式尽皆如一。比之筑基时所用要沉重许多,但更具灵气,威能自也是大增。
虽还未经实战,但林白估摸着,寻常金丹怕不是自己对手。只是若碰到神通诡谲,或是禁术异法,应是不好对付。
轻拍葫芦,一柄柄飞刀疾驰而出,好似无穷无尽。
很快两百一十六柄飞刀便填满了整个木屋,然则虽略有拥挤,却不杂乱,各成阵式。
“我修星遁之法,乃是将星空拟做河海,取鱼跃之意。飞刀能否如此?出则藏形隐匿,心念一动便显出行迹,这亦是遁法。”
“同样,我修枯木蝉秘法,那是转动石盘,挪去光阴。既然能借枯木蝉而去光阴,能否以飞刀削去光阴?”
林白苦思良久,虽有向往,却不得其法。
“贞姐床上床下都懂的多,我去问问。”
打定主意,出了门,便奔羽扇山。
“半年不见,裴宁又有进境,你如何了?”林白见独孤雁拦路,便开口询问。
“”独孤雁一听裴宁的名字,气便弱了三分。
“你族妹独孤靖辛勤修行,你也莫要松懈。”林白又训了一句,这才开门关门。
木贞正盘膝静坐,她见林白进来,也不搭理。
“贞姐,”林白立即凑上前,“想死我了!”
木贞并不理会。
林白心知是人家不高兴了,便赶紧往上拱。
相处日久,林白其实早把贞姐脾气摸的差不多了。出身高贵,自有几分傲气,但一向不显,反亲切近人,但有若即若离之态。
看起来好说话的很,其实不愿说的事是一点都撬不开嘴。
前番闭关没跟她说,人家心里不乐意。
果然,拱了几拱,遭她训斥几句,便欢好起来。只是等到事毕,还是不太说话。
说了几句讨好的欢喜话,林白扯起正事,“贞姐,本命法宝还未祭炼功成,我日夜不休,也进境缓慢。”
“你真没用!”木贞道。
林白辛劳半年未能炼化葫芦本就不太顺心,而且从进屋之后又是说好话,又是费气力,着实辛苦一番,却还遭了一番呵斥!
“你有用?”林白也来了脾气,“你翘着求我之时怎不说?跪在地上之时怎不说?”
木贞束了束衣衫,冷笑不止,道:“我跪之时,谁跪在我后面?”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