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刻,林转轮于我和毕还秋有恩,你想动手?”李无声皱眉,“便是嬴望天之死有疑,也该大师兄来定夺,轮不到你说话!”
毕还秋也不出声,只是朝景思退行了一礼,乃是求情之意。
“何必剑拔弩张?”莫应成上前一步,隔开林白与那傅刻,说道:“嬴师兄之死固然可惜,可转轮师弟与木师妹也绝非凶恶之人。以我之见,还是报知各家长辈为好,免得伤了和气。”
莫应成朝景思退行了一礼,笑道:“景兄若是信得过在下,便让转轮师弟与木师妹随我前去道隐宗暂住。待事情问清了,咱们再做理会不迟。他二人是我送来的,还请景兄让我有始有终。”
“怕是他俩一去,就不知逃往何处了!”那傅刻立即道。
莫应成站直身子,连看都没看傅刻,显然是看不起的意思。
他身为道隐宗首徒,一向人情练达,知礼和善,从未这般不给人颜面。
“便是师尊也对陈天人赞许有加,你不该如此无礼。”景思退看向傅刻。
傅刻络腮胡子也遮不住憋的通红的脸,他低下头,朝莫应成行了一礼,又瞪了林白一眼。
“因在下之事,让莫兄与景兄伤了和气,实属不该。”林白朝莫应成拱手一礼,看向景思退,道:“景兄,你待如何,且划下个章程。”
木贞挨近林白站着,也看向景思退。
到了这个地步,林木二人本就有预案,若是人家不放人,那便寻机遁走。
当然,若是能和和气气的把事情解决,那自然是好事。
“两位误会了。”
景思退看向林木二人,笑了笑,道:“此间试炼,乃是为证道元婴求一份契机。既有所求,便该承受其间的凶险。再说了,身处险地之中,生死有命。要怪只怪嬴师弟学艺不精,不得大道眷顾。”
他朝林白与木贞行了一礼,道:“门下师弟无礼,让两位见笑了,还请恕罪。”
林白与木贞没想到景思退竟不打算追究嬴望天之死的事了,反客气有加。
“两位是客,既然此间事了,当盘桓几日。九遮山风景壮美,李无声可充导游一职。若是两位思乡心切,也自当随意。”景思退十分和善,并无强留之心,更无搜身搜魂之意。
此人谦逊有礼,林白好感更增。
莫应成已猜到嬴望天之死必然与林木二人有关,便立即笑着道:“景兄,我等本想在九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