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黄如花也十分有感触,“徒欲养而亲不待,林转轮好福气。”
两女啧啧不停,朱玉树夫妇相顾无言。
妙妙匆忙出了凤鸣山,来到信义坊,马不停蹄的往玉湖赶。
她如今已是筑基前辈,又一向在姜家久住,还跟姜鱼是师姐妹,是故没人敢拦,还一个个的行礼。
来到玉湖,便见黑塔。不远处有一小小院落,内有竹屋。
越过玉湖,来到岸边汀上凉台,有一小小女童正在钓鱼。
妙妙见那女童手拿钓竿,头一栽一栽的打瞌睡,就纳来一块青石丢到河里。
果然,女童被惊醒,揉揉眼睛才发现是妙妙。
“你家老姑当年给姜前辈当门前童子时事事妥帖,可没打过瞌睡!”妙妙伸指头点向那女童额头,当即把女童点了个屁股墩,“我给师父看门时也没出过岔子。你胆敢昼寝,罚你一个月不睡觉。”
女童愣了下,竟委屈的要哭。
“你莫欺负她了。”姜鱼从竹屋中走出。
她穿浅色道袍,头戴莲花冠,站的笔直,身量比妙妙还高些。
妙妙开心一笑,两手各捏女童的一瓣脸,往两边扯了扯。
姜鱼上前扶起女童,轻轻安抚,又让她去一旁玩耍,这才开口问道:“师姐,朱前辈怎么把你放出来了?”
“我想出来就出来,谁能困得住我?”妙妙自信一笑。
“师父说满招损谦受益,师姐莫要骄傲自满。”姜鱼一板一眼。
“小鱼儿姐姐说的对。”妙妙诚心受教,又道:“师父回来了。”
“啊?”姜鱼吓了一跳,“那怎么办?咱们做的事不太妥帖,怕是师父不高兴。”
“有我担着便是。”妙妙挺直胸膛,拍拍胸脯,道:“反正我是主谋,你不过是被我裹挟罢了。”
“咱们姐妹同心,也不必分谁主谁从。”姜鱼反倒是下了决心,道:“师父说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咱们好好认个错,让师父责罚一番,也就是了。”
“我以前犯错,师父可都是打我手心的。”妙妙立即严肃,小声道:“其实,让你姐跟师父睡一觉,吹吹枕头风就好啦。”
“好似我是出卖亲姐的换来安宁之身一般”姜鱼扶额,无奈摇头,“下次再不跟你胡闹了。”
“怕什么,你姐乐意的很呢!”妙妙笑嘻嘻,拉住姜鱼手,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