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对罢了。即便受了气,也捏着鼻子认了。
是故守天阁商船来往各地,但除了周回山旧人缺人缺物会大肆采买外,别家都不怎么买。
因着如此,守天阁的人年年涨价,周回山旧人为了防守扩张,还只能苦哈哈的才买,到头来入不敷出,反还欠了守天阁许多灵石。
又等半个月,守天阁商船姗姗来迟。
总计十二艏飞舟,三大九小,每一面飞舟上都立有旌旗,上绘彩云,有“守天”二字。
商船飞舟浩浩荡荡,不像是做生意的,倒像是耀武扬威。
袁七叶携两金丹迎接,林白厚着脸皮参会。
守天阁商船每年一趟,带队之人不时更换,这一次为首的是一男修,满脸络腮胡子,不穿寻常道袍,反穿着皮草,也不知取自何种灵兽。
“夏师兄。”袁七叶面上带笑行礼。
林白已提前得了消息,为首之人乃是守天阁掌门的后人,名为夏分宜,金丹中期境界。
听说是有望元婴的,但听说守天阁也没新晋元婴,倒是跟周回山旧人同病相怜。
“是小袁啊。”夏分宜没一点修士的样子,也不像商人,大咧咧的分外无礼,他看了眼远处,又豪气笑道:“小袁,你们玉璧山愈发兴旺了,欠的灵石何时还啊?”
夏分宜说着话,上前盯着袁七叶看,“啧啧啧,愈发好看了!想不想回周回山啊?”
金丹修士不管在哪儿都不算低了,可身为同阶,那守天阁夏分宜却对玉璧山传人任意调笑,也难怪周回山旧人都搬了出来。
这也就罢了,还独独提周回山之名,属实是站人家头上拉屎。
袁七叶不吭声,只后退两步。
另外两位玉璧山修士敢怒不敢言。
林白在旁瞧着,见袁七叶身子微颤,显然已是愤怒至极。
一直听说守天阁的人难相处,这次算是开了眼。
那夏分宜哈哈大笑两声,袁七叶面无表情。
两路人对接了采买单子,又着人点验货品。
待钱货两清,袁七叶又请夏分宜前往玉璧山大殿,说是有桥山元婴在此做客,想要见一见。
“桥山?”夏分宜摸着下巴,面上有几分不屑,“桥山新晋元婴?莫不是姜行痴?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竟知道桥山姜行痴之名,只是直呼元婴之名,着实托大。
“桥山向老祖立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