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衣衫不整,另有一女子坐在地上,背对诸人,小小洞府内皆是淫靡之气。
“转轮师弟,都什么时候了?你你你”程元礼是个君子,当即指着林白,气的说不上话。
“我非享乐,乃双修耳!”林白道。
“不着急双修,如今有大事。”孟一苇忽的出声,面上竟还带了几分笑意。
林白不解,看向程元礼。
“姜前辈出关了,让我召你。”程元礼道。
“怎么这么快就出关了?”林白立即穿好道袍。
程元礼皱眉摇头催促,“快些!”
“出了何事?”林白问。
“到了就知道了。”程元礼道。
林白又看孟一苇,而她也只是摇头,双眸中竟有兴奋之意。
“给她留下驱寒丹。”林白道。
“你倒是疼人,可惜以后用不到了。”孟一苇看了眼林白,随手抛给毕还秋一瓶丹药。
林白好奇的看了眼孟一苇,便不再多言。
出了洞府,林白本以为要去隐弅山,张擎却带队往南。
林白传音去问,程元礼却只是摇头。
再传音孟一苇,孟一苇也不多言,只回道:“守天阁出了些事。”
见问不出详情,心中又无有凶险之感,林白便老老实实不多话。
果然,很快来到了小邬山。
入目可见荒凉,先前的翠树花鸟皆变了颜色。
霜冰未消,鸟虫不见,漫山春色中竟硬生生塞进一抹冬寒。
远处有几艏飞舟,看旗帜应是隐弅山,以及隐弅山的三個老对头,虚云门,天衍剑宗和元婴石氏。
飞舟悬在小邬山之上,有数名金丹在小邬山上查验。
周边已然戒严,有人见林白四人前来,便远远飞了过来。
“来者何人?”那男修穿着与夏分宜相似的兽袍,头发并未束起,狂发非常。
“隐弅山张擎,孟一苇。这两位是桥山程元礼,林转轮。”张擎行礼回话,“我家老祖和桥山姜前辈召唤。”
那男修又打量了四人,然后放行。
张擎带路,来到隐弅山的巨大飞舟之上。
甲板上竟有六名元婴,隐弅山孟山禾,桥山姜行痴,三位老修和一位着羽衣的中年男修。
那羽衣男修居于中,地位最高,当是守天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