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家伙儿没想真的出力,但也太过应付了。
“莫非他啥也没算到,不知是我出手,更不知谢青玄身在何方,纯粹在糊弄人?”林白腹诽不止,面上却愈加恭谨。
闹腾了一会儿,乌木春又带着诸元婴下了飞舟,落到被冰封的小邬山之上。
九元婴感叹了化神之威后,然后竟散了会。
诸元婴各回各家,乌木春又去隐弅山坐了坐,袁揭与孟山禾陪同,姜行痴也一直在侧。
“乌木兄先行,我稍后便至。”姜行痴先前闭关,因夏分宜之事才出了关,还未去拜访虚云门、天衍剑宗和元婴石氏。
虽是才见了面,但姜行痴毕竟是代桥山而来,需得当面登山拜访才是。
乌木春好似对姜行痴喜欢的很,夸了几句仁义的废话,然后羽衣一翻,往北去了。
姜行痴终于得了空,却又去跟袁揭和孟山禾说了半日话,然后才召唤程元礼和林白。
来到一处洞府,此间也无旁人,姜行痴独自拈着棋子看棋盘。
林白与程元礼上前行礼。
姜行痴先问了几句修行,又提点林白与程元礼,要效仿北地贤人,坚定求道云云。
废话扯了一会儿,姜行痴终于落下棋子,看向林白,道:“我闭关前,让你二人好好修行,你却去做了何事?你之所作所为,可曾顾及我桥山的颜面?”
程元礼怜悯的看了眼林白,这会却不敢开口求情。
“晚辈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林白老老实实认了错,又取出姜行痴赠的黑子,道:“前辈已出了关,此物当还。”
“收着吧,总有用到之时。”姜行痴看都没看一眼。
林白又乖乖的收起来。
程元礼见姜行痴好似放过了林白,便赶紧开口换了话题,“前辈,咱们既然要帮守天阁寻那谢青玄,可要回禀师门?”
“此事我能做主。”姜行痴又拈起一枚棋子,“元婴寿元悠久,自然阅历就多,但性情早定,有的心机深沉,有的和蔼可亲,可毕竟囿于自身所处之地,所遭境遇,倒也不需太过高看。”
这话也不知是说谢青玄,还是在说别人。
洞府内一时无声,姜行痴看了会儿棋盘,忽的问道:“私通的那女子是谁家子弟?”
“”林白俯身更低,道:“九遮山毕还秋,先前在九遮山秘境时认识的。”
“林转轮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