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腰杆挺直,面上冷峻,根本不看乌木谦,只看向林白三人。
“夏荷,你有何事?”乌木谦皱眉问。
“听闻桥山拜山,我来看看。”名为夏荷的女修声音极冷,看向程元礼,又看林白,再看毕还秋,最后道:“听闻三位一路北上,想必见过夏分宜了?”
程元礼没吭声,反看向乌木谦。
“夏荷,夏分宜之死已有定论。”乌木谦很是不耐烦,道:“小邬山之事也已跟你说过了。这位程师弟,转轮师弟是随我去的小邬山,你何必多此一举。”
“伱的话我不信,我要亲自问一问他们。”夏荷冷冷道。
“那你不如再南下一趟。”乌木谦笑。
“自然是要走一趟的。”夏荷道。
乌木谦摇摇头,随即看向程元礼和林白,解释道:“这位是夏分宜的族妹夏荷,兄妹二人一向交好,还请两位师弟担待些。”
程元礼没吭声,看向林白,他知道林白跟夏分宜有过交游。
“好说好说。”林白脾气好的很,向那夏荷点点头,道:“我与夏兄相识于玉璧山,而后一见如故,把酒言欢,只可惜”
“别废话!”夏荷摆手,“我只想知道他见了何人,说了何事,是否招惹了人!”
人家如此不客气,林白却也不生气,毕竟是人家死了哥哥。
略想了想,林白不知从何说起。
“何故吞吞吐吐?”夏荷皱眉,上前一步。
“夏道友,”林白叹了口气,道:“夏兄南下是为行商,我只在玉璧山见了一面,相识不过几日而已,我怎知有无仇家?至于见了何人,说了何事,我又怎能听闻?”
乌木谦也跟着道:“以夏兄的为人,你觉得他仇家能少的了?不过大家看在我们守天阁的面上,并未计较罢了。”
夏荷闻言,眉头皱的更紧,又看向程元礼。
“在下并未与夏师兄有过交游,更不知其人如何。”程元礼敦厚,跟夏分宜聊不来,只有点头之交,是故就更不知道了。
“听闻桥山来客一路北上,欲要化解多年争斗,我当来的是什么俊杰,不想只这点见识?”夏荷冷笑一声,随即转身往外走。
这女人有病吧?
“我桥山之人固然没见识,却知仁义,绝不行鸩占鹊巢,无情寡义之事。”林白此行随姜行痴乃是为桥山而来,脸面不能丢,是故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