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林白点点头。
乌木谦见林白又摸着下巴细细思量半天,却不再说话,便问道:“师弟在想什么呢?”
“师兄,杨恕结丹已成,他着急回家,不过毕竟境界未稳,这里地方又好,我本不想让他回去的。”林白略略沉吟,低声道:“如今倒可以让程师兄送他回去,还能代我捎几封信,看看顾老祖能否为贵派擒拿谢青玄一事上出一出力,也好混一份功劳!”
林白抓住乌木谦的胳膊,认真道:“我家顾老祖求道之心最坚,若是能得玉壶老祖稍稍指点,日后必誓死跟随!”
说到这儿,林白又歉意一笑,补了一句,道:“我固然能细说利害,只是顾老祖的心意却不好说。来与不来,都看老祖了。”
“贤弟有这份心,已然是自己人了!”乌木谦十分开怀,又低声道:“先前我家老祖引姜前辈入我山门,可他如今却攀上了夏予丰的高枝,此番他出力甚多,所谋不浅。我听闻顾前辈结婴也不算久,可莫让姜前辈后来居上。”
这就挑拨上了?林白只能点点头。
两人又扯了几句,便一起去寻杨恕和程元礼。
乌木谦面子功夫确实做的足,先恭贺杨恕结丹,送了丹药,又说留客之事,见杨恕非要走,又让杨恕代他向杨家老祖问好。
说了半日,林白又写了三封信,一封给俩徒弟,一封给秀秀,一封给顾大娘。
杨恕见没有杨欢的信,他有点不开心,但碍于形势,终究没开口。
乌木谦又带着三人,一路南下,沿途颇多巡视修士,都是金丹领队。
有的金丹很好说话,有的却好似跟乌木谦不对付,屡屡刁难,还尽出风言风语。
可见万寿山一事之后,乌木春已然压制不住本就性情跋扈的守天阁修士了,连带着乌木谦也受气。
一路南下数千里,算是出了巡视范围,乌木谦脸色难看,却兀自强装闲适笑容。
四人又说了会儿离别之语,便即与杨恕和程元礼分别。
林白瞧着二人走远,这才随乌木谦回转。
回去路上,又被堵住了,竟不是别人,而是夏分宜的族妹夏荷。
“师兄竟还有闲心礼送往来!”夏荷身后跟着两金丹,十几个筑基,冷冷的扫视乌木谦与林白,道:“乌木前辈守山不力,致使外族踏足!可见外族绝不可信!”
“外族踏足?”乌木谦还以冷笑,“若非我守天阁元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