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动用铜镜,老祖很是不悦,你好好想想怎么赔我!”
“贞姐,我从内而外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林白死猪不怕开水烫道。
“”木贞闻言愣了下,随即道:“我早知你最会卖傻充楞,竟还找你索取回报,是我傻了。”
“”林白就当没听懂,又问道:“贞姐,你先前说的那位老祖,可就是这位镜花老祖?”
贞姐曾说过受其老祖指点,以某样物事为媒,这才窥到林白的奇异之处。
但说及那位老祖时,贞姐无比崇敬,又说从未见过。
林白估摸着,彼时说的那位老祖,应不是今日见到的这位。
“自然不是。”木贞讳莫如深,“镜花老祖只不过是精擅以镜化身之道,别的老祖法相来不了这么远。”
“你家有几个老祖?”李沉玉忽的问。
木贞呵呵两声,仰首不答。
李沉玉气的不行,又不敢对木贞有所动作,只狠狠地瞪了眼林白。
林白殃及池水,却也不敢怎样,又小声问道:“贞姐,我们打算回桥山了,你要去哪里?”
“我自然也去。”木贞笑着瞥了眼李沉玉,道:“木妖老叔与向前辈有旧,我与桥山也算有缘,自然要把今日之事宣扬宣扬。”
她看看林白,又看李沉玉,笑道:“当然,两位盗宝之事,狼狈逃窜之事也当细细讲给桥山人听。”
“木妖是受我指点,仿隐蝉之法,才能脱壳而成元婴。”李沉玉道。
木贞并不看李沉玉,反捂着肚子大笑,“她也怕丢脸!”
“”李沉玉趺坐在地,手握玉钗,气的发抖。
“贞姐,得饶人处且饶人。”林白装好人。
“你又装好人。跟她狼狈为奸走一场,见了化身,起了歹念?”木贞很是不屑,“罢了罢了,往日之仇算是了结,我不跟无礼之人计较。”
她还在记恨当初被狐狸捉奸的破事儿。
“今日之事,我刻骨铭心,日后必有回报。”李沉玉握着拳头道。
木贞哼哼两声,“先管好你家秀秀吧!”
“贞姐,”林白被夹在中间,头疼死了,使劲的想法子转圜,“先前所言的北荒域天问派又是什么?”
“想知道?”木贞拉住林白往外走,“跟我来。”
林白还没弄清状况,跟着走了两步,就觉后背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