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也能安安稳稳的喝酒吃肉。
俩人扯了几日,也没论出个什么。
匆匆又是一月过去,北伐联军与万寿山的默契仍旧在,都是当对方不存在,一个缩在万寿山冰封大阵中,一个窝在松鹤山防护阵内。
两方不起冲突,和谐的像过家家。
这一日,林白正在静修,师晴雨找了来。
“老祖召唤前辈。”师晴雨恭敬非常。
见姜行痴回来了,林白赶紧抄起羽扇,匆忙奔向松鹤山顶的大殿。
到了地方,也没别人,只姜行痴在。
另还有十余名金丹修士,都是各家元婴代表,如顾九重、杨少安、景思退、孟一苇,另还有石氏石青蓝、天衍剑宗孙十七和破云子等人。
姜行痴面上和煦温善,也不谈正事,先问了问各家长辈的情况。
顾家老祖在梦湖葫芦岛养伤,石家老祖在老家石头城养伤,离火道人在火焰山养伤,孟山禾在黑风山养伤,云无咎不知踪影。
虽说都个个带伤,战力堪忧,可姜行痴不以为意,反认真安抚各家金丹,莫让底下子弟们躁动。
一众金丹没自家长辈在跟前撑腰,也不敢说啥,反正老实听命就是。
“如今已积蓄了许多物资,各宗门各家族,还有许多散修挤在一处,千万莫要出了岔子,给守天阁寻到可乘之机。”
姜行痴看向殿内诸金丹,最后落在景思退面上,道:“景思退,你有长者之风。”
他取出一令牌,接着道:“你与杨少安,顾九重巡视地方,协调各处。防备有无知之辈或鼓动,或逃窜,乃或欺压弱者之行,稳住军心。以你为主,执此令牌行事,筑基修士可先斩后奏,金丹修士犯军律可报与我来。”
说完,把那令牌递给景思退。
景思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入了姜老祖的法眼,可也不敢推却,只得上前恭敬的接下。
然后姜行痴又点了林白和孙十七的名,让他二人随行在侧。
这孙十七不是别人,正是天衍剑宗之主,已故元婴孙抱朴的后辈,是一年轻女金丹,也是剑修。
自打孙抱朴没了后,天衍剑宗失了主心骨,一群人在争掌门之位。
这孙十七却没多掺和门中事务,直接带着一批亲族来投,说要为老祖报仇,是以得了姜行痴赏识。
待散了会,姜行痴带上林孙二人,还有一个姜小白,便往万寿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