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如今咱们都是周回派的人,也就是一家人了。”林白见邹宓又不吭声了,便使劲的交好,道:“姜前辈还说了,过几日便来寻您老人家论道呢!”
其实没说过,但林白估摸着,姜行痴肯定要来打听北荒域的事。
见邹宓还是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林白终于发了狠,道:“老祖你这边也没个伶俐人看守,我那大弟子虽蠢笨了些,可到底是尊师敬长的,勉强能做些事,稍后我便让她来沁芳池行走。”
邹宓点点头,算是应了,又道:“你本命是不知名雾气,却求索那残破碎片,所为者何?”
“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亲近。”林白见终于说到了正事,便赶紧一半真一半假的扯一句,又往前凑了凑,跪坐下来,好奇问道:“老祖,那碎片是何来历?”
“我也不知。”邹宓倒是不隐瞒。
“先前那个先前沉玉仙子带晚辈私入秘库,曾见玄阴道主似也在求索此物,不知玄阴道主是何来历?”林白一副求知模样。
先前曾听邹宓提过一嘴,好似那玄阴道主是妖兽出身,并非人族。
而看其名号,应是指冬日极寒中阴气,就是不知是何妖兽,能耐有几分了。
“北荒域之地,九成都是高山雪原,常年风霜不止。”邹宓语声淡淡,远看沁芳池上的荷花,道:“玄阴晦冥,素雪飘飘,玄阴道主乃是素白雪兔成道。”
“愿闻其详啊!”林白听了这话,更来劲儿了。
“玄阴道主常年居于北荒域最北,最擅隐介藏形,一向少与外人往来。至于其何时成就道主之位,甚少有人知晓,怕是至少有万年之久了。”邹宓似在回思,接着又道:“至于为何求索那碎片,不得而知,只是她老人家派出几位行走,广告四方才知晓的。”
邹宓说完这句话,看向林白,道:“老祖本以为这碎片珍贵,不敢视人。后来门中遭难,又打算将此碎片奉予玄阴道主,解脱门中危难,却已寻不到她老人家了,连她手下的数位行走也了无踪迹。”
“陨落了?”林白好奇猜测。
“许是去了别处。连化神陨落都有异象,何况炼虚境的道主呢?”邹宓道。
“老祖,北荒域到底出了何事?”林白闲着也是闲着,张口就来问。
“蝼蚁也敢问天下事?”邹宓笑。
林白脸皮最厚,被嘲讽了也不生气,心说咱俩不都是蝼蚁,大哥就别笑二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