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药闭上了嘴。
“快走,元婴要追来了!”林白先往前行。
何问药吓了一跳,赶紧跟上。
俩人小心翼翼,确定没人跟随之后,终于回到了藏身之处。
“一切如故。”裴宁守在洞口,看了眼秋雨残,也没多问。
“换你看门。”林白接过秋雨残,看向何问药。
“”何问药委屈的不行,“我辛辛苦苦跟你出去,回来还没看一眼仙子,你就给我派事情?”
“算我求你。”林白道。
“这还差不多。”何问药应了下来。
林白与裴宁笑笑,提着秋雨残往洞里深处走。
那鹿轻音还在闭关,二人径直来到月下蟾的石室。
七日过去,月下蟾脸色好了许多,又换了月白衣衫,桂枝盘发,只是人如冷月,好似许多忧愁。
“老祖,我不敢进天宫城,只得在天宫城左近停留几日,又远远看了眼天山派,发觉这秋雨残的踪迹,一路尾随,终于被我擒获!”
林白面有憔悴,话也不真不假,前半句没人能验证,后半句也能圆回来。
如今月下蟾手底下没人用,林白又大大的表了忠心,分明已是元婴座下最为亲近之人了。
“辛苦你了。”月下蟾看向地上的秋雨残,果然安抚了一句。
“为老祖办事,谈不上辛苦!”林白认真道。
“外面如何了?”月下蟾问。
“唉。”林白叹息一声,“天山派一半投了,一半远走,现今是秋水剑宗和玉心一意门共同接管。”
月下蟾微微点头,也不言语。
林白最是懂事,上前轻拍秋雨残。
过了数息,秋雨残呻吟一声,睁开了眼。
她强撑着坐起身,牵动伤口,面上惨白,却不出一声,先看向林裴,又看向月下蟾。
秋雨残按着胸前伤口,也不说话。
“你们秋水剑宗和玉心一意门为何谋算天山派?”林白问。
秋雨残摇头,道:“谋划元婴,事关重大,老祖事前并未透露半分,事后也未说明。”
“月平野他们呢?”林白又问起了同去天宫城的几个天山派金丹。
“囚在天宫城。”秋雨残道。
“天山派你们打算如何?留下的人又如何处置?”林白又问。
“还在商议,好似是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