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女子却又去提了饭盒,出了院子走到田间,给一男子送上吃食。
合着是偷情来着!
“”汪求偕瞪了眼孙毓清。
孙毓清却理所当然的抱臂仰头,道:“北荒域邹宓身为元婴都不知检点,小世界中的凡俗又怎能免俗?可见从上到下都坏掉了!”
“你家那筑基族弟偷了刘兄的练气小妾,你忘了?此地是道主旧地,管好你的嘴!”汪求偕拿出师兄的身份压人。
孙毓清撇撇嘴,到底没敢吭声。
林白实在不想再听邹宓的事,只好奇道:“本以为道主旧居是仙境,没曾想竟有人居住。这是道主安排,还是别有缘故?”
“大能行事,不能以常理度之。”孙毓清跟曲如意一个德行,好为人师,笑着道:“这不算什么,我还听说过有化神大能喜爱刻木刻石,说什么刻舟求剑的话。”
林白失笑,本想再问玄阴道主之事,却不由想起自己数次探究无相道主遗留的秘境,都有石桌石凳,其中千壑沙地之中还曾见过石像。
“刻舟求剑?作何解?”林白好奇发问。
“有凡俗愚蠢之辈乘舟行于江水之上,途中佩剑遗失,那人便在舟上刻下记号,待靠岸了再寻遗失之剑。”孙毓清笑笑,“那位老祖应是在嘲笑世间无知之人。”
林白一时想起曾与李星河的游鱼之论,这乘舟行于江水之上,刻舟求剑自是一场空。可若这江水是无尽星河,是时光之长河呢?
“敢问这位前辈名讳?”林白诚心求告。
“那是我家绝心老祖好友。”孙毓清十分显摆,她瞧着林裴二人,不由笑道:“说起来也是出自东海域,不过他老人家声名不显,你们怕是没听过。他老人家名号为相离,一向是隐居不出的。”
“相离出自东海域”林白跟裴宁对视一眼,小声问道:“可是无相道主座下传人?”
“听说好像是。”孙毓清道。
先前孔枢有言,说什么无相道主座下爱徒去了中州做狗
现今看来,无相道主的徒弟,那跪着的石像应就是相离老祖了。
看其名讳,虽不是“无”字辈,却是“相”字辈的,想来此事不假。
自来到北荒域后,林白一直探听各种消息,这会儿才算是得了大消息,看来还是得找对地方,找对人!
如此看来,围攻无相道主之人,除了那怀缺道主之外,还有一人应就在中州圣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