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
“师父与乘风子前辈等人不知踪迹,他们先我们出发,此间人也没瞧见,要么是沿桂树而上了,要么根本不在此处。”汪求偕也不取草,反传音商议。
“有这个可能。”林白传音。
“那现今怎么办?”孙毓清歪头,“这应该就是道主所留,应是在寻一位能助她老人家,或是能为她办事之人。咱们来之前也看到了,五元婴齐出才打开石门,以前来的怕也是元婴,咱们是适逢其会,该珍惜这个机会才是!依我看,我万里迢迢从中州而来,必然就是道主等的人啦!”
汪求偕皱眉看了孙毓清一眼,也不作理会,径直抽出一根青草,递进竹笼中。
兔儿爷嚼了两口,摇摇头。
“我来!”孙毓清面上少有的郑重,抽了一根青草,嘴里不知嘟囔些什么,小心翼翼的把青草递进去。
兔儿爷连吃都没吃,直接摇头,引的一众村民哈哈大笑。月青青见有人比自己还不招兔儿爷喜欢,都忍不住咧嘴笑了。
孙毓清茫然失措,一屁股坐在地上。
裴宁抽出一支青草,兔儿爷咬了两口,也是摇头。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值此之时,正该由我出手!”林白抓过把青草,一股脑塞进笼子里。
竹笼本就不大,一时间公鸡母鸡乱扑腾,有个母鸡吓的下了蛋。兔儿爷沾了一身鸡毛,瞪了林白一眼,然后只啃了一点青草,接着就全给吐出来了,竟份外嫌弃。
这在意料之中,林白本就没半分吉凶之感。
自此,四人全军覆没。
“唉。”兔扑脚叹气,一众村民也不笑了。
兔免行取出笔墨,兔扑脚接过,在那志书上胡乱记了两笔,就算是完事了。
“啥也别说了,吃饭吧。”兔扑脚也不等墨干,直接合上册子,招呼人吃饭。
此间人到底淳朴,虽农耕为生,却也不怎么缺吃食。当即鸡鸭鱼肉都端了上来,唯独没有兔子肉。
待兔扑脚知道林裴有折桂送桂之事,便取出珍藏多年的桂花酒,还又翻出志书,特意记了一笔。
林白等人不好推却,就在柿子树下吃饭喝酒。村民们也都没走,看着四人吃饭喝酒,像是看稀罕事儿一样的围了一圈又一圈。
待吃了饭食,这些村民也着实闲的很,专门来林裴房中闹腾了一会儿,让林裴说了说外间之事。
眼见人家好奇的很,林白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