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型,一股脑的奔过来,手中揣着一玉佩,道:“师父在前,我也没察觉出不对。”
“你试一试便知。”汪求偕笑。
孙毓清微微皱眉,也飞身而起,然后落了下来。
林白与裴宁自然也各自试了试。
一试之下,便觉越往上飞越觉艰难。并非是身躯沉重,而是似有什么东西镇压一般。
当初在无尽河秘境之中,也是不好飞遁,只能攀爬。但彼时是身躯沉重,外加刀意霸道,可这里另有不同,好似有锤子在一下一下往下锤。
“这跟老家那些门派的试炼完全不同。”汪求偕不愧是师兄,面上有沉思之色,“试炼秘境乃是承万斤之重登高,一步一难,是为仿求道艰难之意。可此间另有不同,或许”
汪求偕并不多说,只是面上愈发沉重。
“兔扑脚说离开之人再未回去过,或许并非不想回,也不是脱离了小世界,而是死在了这里。”孙毓清性子开朗,却并不傻,当即明白汪求偕担心的事。
“既入此间求道,生死自安天命。不过令师等人都在前方,还是先过去看一看吧。”林白安抚一句。
四人也讨论不出个什么,便按着老队形,一步一步往前行。
可越是往山上走,便越觉艰难。并非是承重更多,而是好似锤子一般的一下一下锤在身上。
这锤子合乎某种韵律,一时缓一时急,打在身上也不如何痛楚,就是愈发觉得身躯沉重,血肉与筋骨好似要被分离开来,乃至躯体与神魂也要剥离。
一时间,四人识海不宁,愈发头疼。血肉筋骨之中好似有万千蚁虫啃噬,乃至金丹也有不稳之象。
林白觉出此间比无尽河秘境更险,但有混元淬体之功,倒是能抗的住。
那汪求偕似也修有玄功,并无异常。
孙毓清面上却已发白,额头汗珠滴答。她不愧是受师长宠爱之人,她见不能再硬抗,便取出一枚玉符捏在手心,可没几息,那玉符便即碎裂。
接着孙毓清又取出好几样物事,都是无功。
“这”孙毓清皱眉,却见裴宁也不比自己好多少,可那林转轮已停了下来,挽着裴宁,正小声的说着话。
“师兄!”孙毓清忍不住喊了一嗓子。
汪求偕回过身,道:“若觉不适,便下山去。”
孙毓清撇撇嘴,一声不吭。
林白与裴宁并排而行,回头见孙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