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遇到的鹿轻音和何问药,只是如今十余年过去,何问药又有进境,鹿轻音愈加人如处子,安静淡然。
“久仰久仰!”
“失敬失敬!”
一众人客气的很,个个虚伪。
林白也不提跟鹿轻音和何问药认识的事,他俩也默契的不吭声。
乌木谦听过何问药的名声,还知道林白跟何问药的龌龊事,他见林白不吭声,裴宁也当不认识,就跟着打哈哈。
木贞偶有跳脱之举,可也是精细人,当即招呼诸人坐下,就要分说安排。
“且慢。”那虞百里举手制止木贞说话,看向林裴和乌木谦,也没了方才的久仰之情,只笑着道:“虽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可人一多便杂乱,更何况深入险地?敢问木师妹,这三位到底有何能耐?方才你说林转轮道友是丹师,咱们此行用得着丹师么?”
“那敢问虞师兄有何所长?”林白笑着问。
“在下化神之后,十六岁筑基,六十年结丹。稍通阵法之学,斗法比试也略有心得,勉强有些见识。”虞百里了然一笑,看向鹿轻音,说道:“鹿仙子,我记得你说你也粗通阵法,咱们稍后再切磋切磋?”
合着是拿我作筏子,来讨好鹿轻音?
林白还没吭声呢,何问药就忍不住了,指着虞百里鼻子,怒道:“凭你也配跟仙子论道?”
“你看,何道友你这是生什么气?”虞百里取出折扇,当真君子如玉,把何问药衬托的小人一般,“你只识得些种药育苗的微末学问,尚且能跟随仙子左右,我又如何不能跟仙子论道?”
“仙子!我们走!这人心怀歹心,说什么送我们一份机缘,分明意图不轨!这里的人也不是好人!”何问药委屈坏了,又瞧了眼林白,更是下定决心,当即拉住鹿轻音袖子,就要走人。
鹿轻音却不起身,她环视诸人,见那老者江铁锁拂须淡然,乌木谦往一旁挪了又挪,应彩蝶笑吟吟的,裴宁干脆闭目,林转轮按着额头,好似想起了旧事。
至于此间的主人,木贞木仙子也是乐呵呵的,好似在看笑话。
“既来之,则安之。”鹿轻音道。
“仙子”何问药委屈的不行,但也不敢违逆鹿轻音的话,当即点头应了。
那虞百里还以为鹿轻音是看他面子才留下的,是故也高兴的很,两眼一直看着鹿轻音,绝不移开半分。
木贞见闹腾完了,当即抚掌而笑,“此番仰赖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