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取用随心,合阴阳之意,我称之为日月葫。”林白道。
“愿闻高招。”谷师古冷笑。
“枯朽残躯,怎堪一击。”林白取出一柄断剑,正是千叶老祖所留之物。
此时二十余里外,郄姓老修正想邀诸人上前,待见那洞窟中冒出滔天阴火,便又停了下来。
可阴火不过一闪,威势虽盛,却被那应劫之人尽数收了,也不知用了什么宝贝。
“刚结婴就有仇人了?到底是谁家子弟?”王又鼎嗅到杀意,不免失笑。
“以前谷师兄就是阴火本命,很是犀利,只是后来失踪,也不知他去了哪儿,按理说他寿元早该尽了,魂灯却一直没灭”虞姓老女修喃喃。
“谷师兄?可是谷师古?”王又鼎好奇问。
“正是,谷师兄惊才绝艳。你那时候还没结丹,自然没见过。”虞姓女修叹了口气,道:“我瞧那阴火亲切,咱们去劝”
她正说着话呢,便见那人混身绿火,冲天而起,随即身影不见,又在远处显现,分明是火遁之法。
可见此人并无拼杀之心,乃是夺路逃遁,且往自己这边而来。
王又鼎等人见那人干瘦的皮包骨一样,且气息怪异,有腐朽之感,情知是个久困多年的,也不愿多惹事端,便赶紧让开道路。
“这怎么跟谷师兄的遁法相类?不对!”虞姓老修霎时间明白,“就是谷师兄!”
“告辞!”杜觉明虽不信应劫之人就是林白,可这会儿乌木谦、木贞和裴宁等人都露了面,他不得不信。
可这会儿刚结婴就跟玄极门杠上,分明是不智之举,杜觉明没心思多管,转身就要走。
刚迈开腿,欲要施展长腿绝技,杜觉明便觉身周似有星辰闪动,一时间有斗转星移,深陷河中,苍茫无路之感。
远处的几个金丹,甚至在空中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杜觉明赶紧回头瞧,便见那以火遁跑路的谷师古也停了下来,分明是火遁无功,遁法断绝。
而那谷师古身后有一柄断剑紧追不舍,似有波浪之声,可不见半分蕴水之意。
谷师古被镇压多年,本就没剩多少力,原瞧着雷劫汹涌,那林转轮必然伤势极重,可趁此一击而破,不曾想林转轮不仅恢复极快,手段比之金丹境时不可以道里计。
他已没了再战之心,待察觉到故人气息,本想暂避锋芒,与故人合力,不想对方竟破了自己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