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声,只是叹气不止。
“好兄弟”乌木谦瞪了眼应彩蝶,然后也拍何问药的肩,安慰道:“其实如你所言,转轮老祖虽贪色了些,可他不敢在裴宁跟前胡乱。即便鹿仙子唉,你就当没瞧见算了。爱慕之人被元婴老祖睡,不丢人!”
“乌木兄,你想到哪里去了?”何问药摸起酒杯,一饮而尽,认真道:“昔日仙子与转轮老祖斗法,两人棋逢对手,惺惺相惜。我岂能不知仙子心意?若是转轮老祖真有心,我只会为仙子开心。我所忧者,是转轮老祖境界未稳,万一不小心伤了仙子就不好了。”
闻听此言,乌木谦和应彩蝶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二人都不接话茬,分明是不愿多扯。
“现今外面也不安宁,还是在这儿静修吧,正好让小千歇一歇。”应彩蝶压低语声,给乌木谦和何问药倒上酒,道:“我瞧转轮老祖那葫芦不赖,想讨几粒种子,不知可否?”
“那葫芦一看就不凡,来历必然极大,就算给你种子,又怎能养的成?就算能成,也不知多少年后了,你我也早成黄土一抔了!”乌木谦当即否定。
“乌木兄言之有理。”何问药是知道那葫芦来历的,也曾讨过种子,他给二人倒上酒,十分认真道:“那葫芦来历玄奇,乃是一株藤蔓上生了七个,其中以转轮老祖手中的为尊。当时我就在旁瞧着,转轮老祖敬我手段,引我为知己,非要分我一个葫芦。我那时就已看出转轮老祖必定不凡,日后有大机遇,也有大危机,是故就婉拒没要,盼他多些手段。”
何问药语声淡淡,也没了说起鹿轻音时的悲怆,反有几分潇洒之意。
“那你这会儿后悔不?”应彩蝶好奇问。
“彼时我就懒得要,此时怎会后悔?”何问药轻笑。
“转轮老祖懒得睡的人,你服侍那么多年,怎连手都没摸到?是不想吗?”应彩蝶问。
“你少说两句吧。”乌木谦算是看出来了,这应彩蝶就是变着法拿何问药寻开心呢。
何问药再不出声,只是喝酒不停。
“转轮老祖说他的葫芦能装进天地,另外六个就算差点,也有许多妙用!裴宁的葫芦都练成剑葫了,我能不能再去求一个?”应彩蝶财迷兮兮的搓手。
乌木谦是见过世面的,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当即道:“什么宝贝能装下天地?也就大一些,玄妙一些罢了,至多藏了一小世界。那都是转轮老祖是吓唬谷师古的!”
说到这儿,乌木谦掰了掰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