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可肯定受了伤,就不敢打扰你。呵呵,还是我跟她说了多次,你必定与你随同一行的四个女子正自欢好,她才来了劲儿。”
这都什么骚话?你身为秀秀的护道之人,就不能教点好的?
林白没脾气,却见秀秀低着头不好意思,显然她信了骚狐狸的话。
“你们怎又到秋水剑宗了?”林白岔开话题。
李沉玉不吭声,看向秀秀。
秀秀也十分无奈,道:“我听到了高元元师兄的下落,说是被秋水剑宗拿了去,便想法子去搭救。”
“高元元又怎被秋水剑宗拿住了?”林白不解的很。
“还不是因为你。”李沉玉帮腔,“当初你暗害秋水剑宗金丹,人家贴了明告,高元元知道之后就寻了来,不知怎的跟一个天山派遗孤走到了一块儿,俩人结成了道侣。”
“所以,是那遗孤暗地里寻秋水剑宗麻烦,高元元受了累?”林白失笑。
秀秀点头,又摇头,道:“他曾待我如至亲晚辈,如今被困牢笼,我央仙子营救,可也没法子。上门卖人情,人家也不给,说是月平野三番两次寻衅,该有此报。”
月平野?就是那月野兔?高元元跟月平野搞上了?
林白揉了揉眉心,不知如何说话。
“那位冰宫仙子到底在何处?”李沉玉似对月下蟾十分感兴趣,“秋水剑宗和玉心一意门都在找,可没半点消息。”
“去了那边。”林白指了指北边。
李沉玉和秀秀愣住,都有疑惑之色,可见林白言之凿凿,竟不得不信。
“也就是说,月下蟾下次回来,誓要夺回失去的一切?”李沉玉道。
林白点头,道:“我有些事也要问她,可她却没再露过面。”
说到这儿,林白朝李沉玉微微一笑,道:“令师妹托我向你问好。”
“你见到师父了?”李沉玉没半点正妻的矜持与端庄。
“只有幸见了叶清梦罢了。”林白道。
李沉玉一时呆住,久久不语。
“日后总有相见的机会,叶清梦也说来日能再见。”林白见她难得的感伤,便温言安慰。
李沉玉还是不吭声。
林白也不再理会她,拉起秀秀,问起别后之事。
秀秀不爱掺和杂事,却爱跟曲如意和妙妙这种屁话多的人往来,是故周回山大大小小的事倒也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