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预知吉凶的能耐,林白飞刀断剑每每在虚空之中遁出,都能被他险之又险的挡住。
“狐狸,你太也无用了!”兔子见久战无功,竟出口嘲讽。
“偏你有用?”狐狸也不是个脾气好的。
林白受不了两女争吵,将葫芦中阴火与黑气倒出,登时弥漫杀阵,可那彭连吉又连连挥袖,金牌始终护得安全。
那边月下蟾也累的冒汗,楚日浮虽出不得药臼,可尽可熬得住,即便浑身浴血,反而愈发斗志昂扬。
两边斗的凶悍,早引来了许多围观之人,除却胆大包天的低阶修士,还来了几个元婴修士。
“诸位道友,何必拼成这样?不如卖老朽个面子,大家坐下来谈一谈。”有个白胡子老修高声喊话。
“是也是也,打打杀杀终非我辈修士所为。”另一个中年修士也出来。
眼见这俩修士要上前多事,且还有几个同阶探头探脑,月下蟾便一声冷哼。
“滚!”月下蟾没了冰宫仙子的清冷,分明是冰宫女王。
“你怎么骂人?”白胡子老修气愤。
“我月下蟾在此立誓,今日谁若敢上前多事,便是我死敌!来日上天入地,必杀之!”月下蟾白衣舞动,显然是念及天山派之祸,已然发了狠。
果然,围观的元婴都止住脚步,只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不知礼仪,不敬同道,只知蛮横之类的废话。
“愿降愿降!”彭连吉见没人愿意插手,而那楚日浮又成困毙之势,自己被狐狸和白兔的骚气弄的难受,还有那林转轮的绝域厉害,飞刀断剑又来无影去无踪的,情知一个不小心就要身死道消,便干脆投了。
楚日浮还在受研磨之苦,听了彭连吉的话,他不由大骂道:“老彭,当年秋水之事是你我为主,如今反水,人家岂会要你?正该拼死才有逃生之望!”
“我投了我投了!”
彭连吉却根本不听楚日浮的话,当即止住身形,朝那林白行了一礼,狼狈的举起金牌,道:“愿降愿降。”
白兔和青狐停了下来,齐齐看向林白。
林白伸手,将那金牌捞回手中,道:“我虽有心纳降,可此间事终归是冰宫仙子做主。”
说着话,林白撤去杀阵一角。
彭连吉喘了口气,看向天上白衣飘飘的月下蟾,却见人间根本不看自己,只是一心一意的在捣药。
“老哥哥,对不住了!”彭连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