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衣钵之人。”
林白和李沉玉也不敢吭声,继续等人家说话。
“当年无相道主游历四方,拜会另八位道主,还曾与星河道主来我天问派观星台饮酒。”
霍问非似是缅怀往事,“如今世易时移,无相道主殒落,衣钵散于各处,你应是佼佼者。”
“不敢。”林白道。
“只要心存进取之心,有求道之志,其实都算是无相道主的后人。”霍问非笑了笑,“不过你总归是有些不同的,想必日后也能见到他。”
林白不解,事关自身大道,便好奇问道:“老祖所言的‘他’是何方高人?”
“相离,无相道主座下亲传。你只要往上走,就一定能见到他。”
霍问非说到这里,本无喜无悲的面上陡然现出一份厉色,道:“若你见了他,一定要小心,他最是心机深沉。”
“谢老祖提点。”林白如今才刚元婴二阶,距离化神境还远,若是真遇到了相离,以人家无相道主座下徒的跟脚,林白觉得自己怕是真没逃脱之望。
霍问非恢复原状,他看向李沉玉,道:“星河道主云游四方,恨不能拜见。如今见其后辈,也算偿了分心愿。”
“听闻灵狐之祖有三,一脉起自涂山,曾襄助王者,平复世间纷乱,乃是祥瑞之象。”霍问非手往上轻托,一枚玉印落下,“此物最祥,我这不祥之人不该持有,正该赠你。”
李沉玉双手接住,赶紧行礼,“谢老祖!”
林白等了下,却见霍问非没再送东西的意思了。
也不敢露出疑惑表情,更不敢有半分不满,林白只好奇问道:“前辈,敢问那绝心老祖为何万里迢迢自中州来侵扰天问派?”
这一直是林白的疑惑,也是许多东海域之人的疑惑。
自打姜行痴北上,平复周回山之乱,林白曾问询过许多人,但大都不知缘故,乃至于距离战争中心最近的周无楫和越尘子也说不出个原因,只能以大道之争四个字糊弄。
如今好不容易见了天问派之主,林白着实是想问个明白。
霍问非闻言,久久不语,而后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
你不知道人家为何打你?林白和李沉玉对视一眼,心说那这算什么糊涂账?总不能绝心老祖也不知道吧?
林白和李沉玉立即意识到,这可能不单单是化神境的争斗,亦或者牵扯更多。
“大概是我挡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