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宋微尘脑内电光火石,想起电视剧里演的“只有死人才能看见我面具下的脸”那种梗,瞬间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不不!不想不想,我随口说的,造次了造次了。“
宋微尘说着要走,被孤沧月一把拽住,惯性使然,他们几乎要贴在一起,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挡在两人之间。
“你还没有告诉本君,你叫什么,从哪里来?”
“我叫宋微尘,就是微小如尘埃那个微尘,家人朋友都叫我微微。”
至于从哪里来,这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她想了想,“我从未来而来,我们那个世界没有神仙,但是有飞机可以让我们像神仙一样飞到上万米的高空,甚至还可以飞到外太空。”
孤沧月脸上饶有兴趣。“听你说这些倒是有趣,看来以后本君不会孤单了。”
“沧月大人说笑了,以您这泼天的富贵,必定常日高朋满座,怎会孤单?”
没有正面回答她,他只是专注的端详着她。
“微微,你在本君眼里跟他们不一样。”
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千万年以来遇见那么多人,黑水之下会发光的却只有她一个。他不明白为何,但直觉这光可以拯救他那绝望的孤独感,他们的相遇必定是某种命运使然。
不过,他仍旧需要做个小小的测试。
“本君立过誓,面具只能被伴侣摘下。若此人是你,或许可以一试。”
这话某种程度上是个陷阱,以往来接近自己的女子用这招试探屡试不爽,一个个刚认识便急不可耐想摘他面具,故也想试试她,看她是否与她们一样,认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份。
他看着她,越凑越近,极其暧昧,似是要握着她的手摘下自己的面具。
此举被远远用极目术在盯梢的墨汀风看了去,不知为何竟坐立难安,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他本来也同时施了千里传音术,但孤沧月显然早有准备,立身处三丈内做了音障干扰,所以他只能看见他们唇动,却无法听清说什么。
他忽然失去了守株待兔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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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的cpu快干烧了。
这个鸟人咋回事,前一秒彼此还是陌生人,后一秒就要跟自己谈婚论嫁?难道这就是鸟这种物种的脑回路?虽然说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有这么个大佬依附也不是坏事,但是先婚后爱这种套路,显然不适合拥有现代独立女性意识的她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