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手里紧紧攥着面纱,束樰泷不来哄她便也罢了,不能忍的是她自觉琴艺竟也被这粗野丫头比了下去,简直荒谬至极!
“你早该砍了她手的!现在我只想剪了你的舌头!”绵绵姑娘冷冷跟身旁的丫鬟说。
丫鬟大汗淋漓,她万万没想到这野丫头不但没有出丑,还大放异彩将自己主子比了下去,一时哪里还敢再瞎出主意,只能低声拼命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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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从台侧拾阶而下,束樰泷迎上去伸手相接,台阶窄而高,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扶住了伸向自己的手。
雅座里那双原本嫉妒到发红的眼睛,此刻已变得怒火熊熊,几乎把这酒楼都要烧着了。
“跟我过去。”她咬着后槽牙冲身旁丫鬟说,随后收拾情绪,换上一个娇弱无辜的表情出了雅座。
墨汀风也在门口处看见了他们拉在一起的手,不觉无名火起,他也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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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老板,我没有给你这望月楼丢脸吧?”
“琴色双绝,绕梁三日,闻之有幸。”束樰泷嘴角带着十足笑意。
“不知姑娘可愿成为我这望月楼的金字招牌?酬金和表演时间一切依姑娘定。”
“这”说实话她心动了,在这里既有琴弹还有钱赚,何乐不为?
“好啊,不过我什么时候能来可不一定。”
“既然是金字招牌,自然是随缘得见,随心而定。”
束樰泷笑着看她,宋微尘也跟着笑了,他确实跟那鸟人大佬不同,让人如沐春风,当然那块千年冰坨子更没法儿跟他比,那块千年冰坨子糟了!
“我先走了,改日再来!”
就像灰姑娘眼看时间要过12点,宋微尘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一时变了脸色,急急转身,却被丫鬟扶着走过来的绵绵姑娘挡住去路。
“如此琴艺了得,不知姑娘师从何处?”
绵绵姑娘心想待我问出你的老底,还怕找不到你的弱点?
“自学成才!”说着话欲走,却被丫鬟拦住去路。
“着急去投胎啊?我家主子赏脸好生问你话呢!”
“喜鹊,不得无礼。”绵绵姑娘假惺惺,“我姓阮,闺名绵绵。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府上何处?他日有缘可一起切磋琴艺。”
阮绵绵?这名儿真应景,还真是假惺惺娇滴滴软绵绵宋微尘暗忖。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等答案,只好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