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渐起。
阮绵绵在她卧房端详着一只新绣的香囊,上面一对鸳鸯戏水灵动非常,她凑近闻了闻,露出满意笑意。
房中有低低抽泣声,原来在她脚边扑跪着一个府里的丫鬟,两只手又红又肿血迹斑斑,像是才被人用针戳了无数下。
“脏心烂肺的小蹄子,亏得主子赏识让你绣这香囊,你竟敢连着针呈上来,今天不废了你这双手,当真是以为府里没规矩!”喜鹊手里捏着一根绣花针恨恨地说着,还觉得不解气,一脚踩在跪着姑娘的手上碾了又碾。
那跪着的丫鬟连连惨叫求饶,阮绵绵眉头皱了皱。
“喜鹊,够了,放她出去吧。”她温温柔柔地说着。
“贵人,您这样面慈心软可不行,这丫头犯了错就该好好”喜鹊看见阮绵绵看她的神色紧着闭了嘴。
“还不谢过主子宽待,滚出去!”
待房中只剩下喜鹊后,阮绵绵埋怨道,“下次要教训人记得堵上嘴,快被她吵死了。”
“是,奴婢是想着今日贵人跑了个空,没有逮到那个贱丫头,所以才拿她给主子出出气,让您听个乐儿,没成想倒吵了您清净,是奴婢考虑不周。”
“桑濮”阮绵绵拿过喜鹊手里那根绣花针,盯着上面的血迹,“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说着嫌恶地把绣花针扔在了桌上。
看见桌上香囊,又转成了甜蜜的神色。细想那日在望月楼墨汀风对自己的表现,他分明就是有爱意隐而不发,既然这样,那就给他加把火。念及此,阮绵绵再度拿起香囊凑在鼻尖闻了闻。
“当真这香囊能让我跟汀风哥哥的关系更近一步?”
“鬼市那位说里面加的料只对男人管用,只要他戴在身上,便逃不出主子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