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有些为难的开口。
“境主点名了两个人定要赴宴,一是白袍尊者,他听闻此次告破鬼夫案白袍厥功至伟,理应嘉奖,想来也是对上次罚跪的事情抱有愧歉,有心体恤安抚。”
“另一人则是桑濮,境主言称听别人提起我有位很厉害的私人琴师,务必请去一同赴宴,同喜同乐。”
“干得漂亮!”
宋微尘满脸写着高兴(bushi)。
“合着你们庆功就是变着花样折腾我这一个傻小子呗?”
闻言墨汀风差一点没憋住笑,严谨一点来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我打算借这次的机会跟境主实情以告,恢复你的女儿身。”
“一则,桑濮这个琴师身份现在已不再安全,再掩藏下去弊大于利。二则,我认为需要考虑我们的婚事了,虽不介意世人误我断袖之癖,但定要堂堂正正与你明媒正娶,这个仪式感很重要,我很介意。”
若是放在以前,听他这么说宋微尘一定很高兴。
鸡贼点讲,不用拿一份薪水却要打两个角色的工,还要因此被境主误会自己摸鱼,此为一大喜。
而且她如今也是真心真意的爱着这个冰坨子,希望此后余生如在幻境里的黄家村时一般与他相守,不离不弃,此为双喜。
可是现在听到这些似乎已经晚了,宋微尘只觉眼睛又酸又涩,嗯,可能是干眼症犯了吧。
她揉了揉眼睛,冲墨汀风笑着摇摇头。
“还是先别说了。”
“为何?”
“因为”
宋微尘在脑内飞快找理由——她总不能告诉他,因为七夕一过一切皆会不同,是否恢复女儿身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白袍案我是头号疑犯,现在既找不到前任白袍,又找不到凶手,恢复我的身份不见得是好时机,再等等吧,等白袍案告破,还我清白之身时再说也不迟。”
“哎呀你就听我的吧,记得到了庆功宴那天帮我打掩护,我一个人分饰两角,累就不说了,可别再演穿帮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墨汀风看起来很犹豫,似乎并不接受她的“理由”,宋微尘连忙岔开话题。
“对了,玉衡哥哥给你传讯是什么事?”
“他说刚到无字馆就被境主的暗卫专程寻了去,因为长公主秦雪樱陪境主在空寐边陲春猎时受伤昏迷不醒,眼下人已被送到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