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彻查,鹤染和无咎早已知情却隐而不报,境主一怒,革职查办发配边疆事小,万一给净了身送进仙宫去当狗奴才怎么办?那可就罪过大了!”
宋微尘振振有词,都把自己说渴了。
她顺手捞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拿袖子擦了擦嘴,又把装满金银细软的小包袱往背上紧了紧,冲墨汀风做了个“江湖再见”的手势。
“有句好话说的老,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走了!桑濮是畏罪潜逃还是突然暴毙,您老看着自己编吧!”
墨汀风乐不可支,长手一伸长腿一迈,轻松挡住了宋微尘的去路。
温柔捧着她的脸,他掏出锦帕小心仔细的为她擦拭脸上的“小胡子”。
“小东西,你话本子看多了。”
“长公主惜才,闻你绝世琴伶名头多日,想见你很正常。绵绵曾做过一阵子她的琴艺先生,会邀她同往也很正常,正好尊者府自修葺好之后一直空置,她们可以在那里小住几日,谷雨机灵有眼力劲儿,也可以过去随侍。”
宋微尘气笑了,就差给墨汀风鼓个掌。
“好好好,你个老登是会安排的。不仅把我的府邸让给人住,还把我的人送去供人驱使,你倒是真不把我当外人。”
“先不说秦雪樱,你觉得那个整天对着你哥哥长、giegie短的老龙井来了会不搞事情?”
“她还没发现咱俩有一腿就已经把桑濮视为眼中钉,等咱俩摊牌了,我还能有个好?她不得借着长公主的力趁机对我下死手?墨汀风,你对宫斗戏码和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真的是一无所知。”
宋微尘越想越觉得要“寄”,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倒也不是怂,主要是不想惹一身腥骚。
“不行不行我还是得走,出去避避风头。我去黄家村找蝈蝈,等她们走了再回来。”
墨汀风见她像是装了弹簧,一会儿功夫滴溜溜窜蹦了好几次,为了一劳永逸干脆一个公主抱,把人圈进了怀里。
“这里是你的家,哪有客人来访,女主人回避的道理?”
“再动不动就把走字挂嘴上,腿打断,听见没有?”
宋微尘挣扎了两下无果,干脆彻底摆烂,任由他抱着不做声,只是满脸写着“瞅冷子我还跑”——几十斤的体重却有一百斤的反骨。
墨汀风既无奈又好笑,什么宫斗戏码他确实不懂,但咒死术的威胁却开不得一丝玩笑,她病恹恹养了半个月,将将才恢复,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