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已经观察了他好一阵——法能明显比之前上了一阶,但这“情急生乱”的能力,似乎也比之前更甚。
宋微尘本想揶揄丁鹤染两句。怎么说呢,听着丁鹤染一声声“泣血哀鸣”,她都有点儿磕他和叶无咎的cp了
但看到被提溜回来的丁鹤染整个人既丧又瘪,她赶紧识趣的将到嘴边的“打趣”咽了回去。
叶无咎其实早就带队出现了。
早到他甚至还跟殷府尹碰上面,道了个别。
早到至少听见丁鹤染嚎嚎了自己名字三次,饶是喜形不于色如他也有些难绷,要不是墨汀风制止,说想看看丁鹤染的火系法术能施展到何程度,他早就下场去踹他屁股了。
“人都齐了,说正事。无咎,下面什么情况?”
叶无咎正色向着墨汀风一礼,随后冲身后的两名破怨师点了点头,后者心领神会,呈上两样东西。
其中一样,是一柄重剑的剑鞘;另一样,是小半截烧焦的火折子。
“禀大人,两物皆在坑洞之内寻获。”
丁鹤染看见那剑鞘就愣了,这是一柄重剑的剑鞘,通体用阴沉木制成,裹以鲛人皮,剑鞘头尾处有鎏银雕花,并用绿松石点缀其间,最大的一颗绿松石上錾刻“公孙”二字,这东西,他实在不陌生。
昔日武学世家公孙渺,以剑开山立派,天下兵器无人出其右,被世人奉为剑仙化境。五百年前不知何故突然消失于世,自此世间唯余其传说。
而这剑鞘便来自公孙渺的传袭佩剑,据说只传血脉后人。
“我记得很清楚,这是在平阳树林与我和无咎鏖战的那个黑衣人的东西,那个土系甲级术士的佩剑剑鞘。这东西天下仅此一把,绝难认错。”
丁鹤染抢着开口,说不清当下是何心情——他和叶无咎差一点死在黑衣人手上,如此战力悬殊的对手,却在这里丢了他的剑鞘。
没有任何一个剑士会在寻常情况下丢掉剑鞘,除非生死一线。
念及此,丁鹤染情绪很是复杂,若黑衣人尚且是仓惶逃兵,那他面对的对手得有多可怕?
“大人,属下的判断与鹤染一致,此剑鞘正是彼时平阳树林那土系甲级术士的随身之物。”
与丁鹤染不同,叶无咎一贯冷静,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是何心情。
他指着半截火折子正欲开口,墨汀风抬手一拦,示意其不必再说。
“普天之下,能不被熔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