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再不可能活着见到丁鹤染。
既然如此,不如不应,省得生者挂碍,徒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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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咎放下朱笔,向着墨汀风揖了一礼。
“承蒙大人信任,愿听无咎不成熟的推演,那属下便冒失一次——此番勘察,我有三个推论。”
“其一,这雾隐村下面的中空穴地,很可能就是‘火折子’平日里的藏身之所。他以水道和罅隙为通路,由朱砂镇古井接任务,再通过宗祠地窖和其它贯通整个濛水地下水系的隐蔽出口四处神出鬼没。”
“其二,土系甲级术士自平阳树林逃逸后,与‘火折子’出于某种原因一直保持密切联系,甚至他们共同藏匿在这中空穴地也说不定,而那奇行种,显然是为杀两人而来——奇行种是火系,‘火折子’亦是火系,土系甲级自不必说,驭土搬山不在话下,所以雾隐村发生这一切,皆是因他们恶斗所致。”
“其三,奇行种必受某种邪力所控,为完成某个既定任务而存在。假设那三具碳化的乙级术士的尸体也是被此邪物所残害,属下不排除一个可能性,它的猎杀目标是高品阶术士。若真如此,三月后的术士定级试炼恐怕要生大祸。”
叶无咎说完,再度向墨汀风一礼,面色凝重,落座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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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子天生敏感心细,宋微尘在叶无咎说话的过程中一直在观察他,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而这个不对劲每每总是在提到‘奇行种’时显现。
出于对他的担心,宋微尘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问出口。
“无咎,你明明还有一个推论,为何不说?”
“什么?”
叶无咎一愣,不明所指。
“关于奇行种,你隐瞒了什么?你明明想到了什么,对不对?”
“我”
叶无咎欲言又止,表情分外纠结。
“无咎,微微所言即是我所想,方才在现场你提到它时便有所保留,究竟为何?”
墨汀风神色如常,定眼看着叶无咎,“你认识它。”
他们俩的话让后知后觉的丁鹤染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无咎。
“老叶,到底怎么回事?哎呀,你就说吧!急死我了!”
“虽然只是一眼,但那张脸我大概率不会认错。”
叶无咎终于开口,他不自觉手握紧,骨节绷得发白。
“我杀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