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哥哥操碎了心,但汀风哥哥近来明显是被别的妹妹牵绊住了,对绵绵爱理不理,我若再掏心掏肺,怕不是更要让哥哥厌烦。”
好一番茶言茶语,缩在墨汀风衣襟内袋的小肉球莫名打了个寒颤。
宋微尘面不改色心不跳,这才哪到哪儿,她捉起桌上茶壶,给阮绵绵斟了满满一杯绿茶,双手奉了过去。
“好姐姐,妹妹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面,自是不如绵绵姑娘与司尘大人门当户对天作之合,这正宫之位对姐姐而言如探囊取物,好姐姐就当提前警醒点拨妹妹几句罢。”
“你们聊,我公务在身,先回书房。”
墨汀风实在听不下去了,反正宋微尘绝吃不了什么亏,他决定战术性撤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阮绵绵眼睛一亮,他居然对他们两人是天作之合的说法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而且在这个时候找借口离开,不是给自己留了“管教后宫”的空间又是什么?
“哼,男人。分明是拿桑濮做借口,有意跟我玩欲擒故纵。”
阮绵绵想到这里心中万分得意,整个人都支棱起来,下巴抬得更高,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正宫架势。
“小小通房丫头如此不知检点,青天白日诱惑自家大人沉溺床榻之事,轻则家规惩治,扇耳光扎股针算是轻的,禁闭绝食思过或是剃发抄经也不过是小惩大戒,重则直接逐出府送去窑子!”
“当然了,我说这些并非是争风吃醋,绵绵只会为汀风哥哥着想,若是如此沉迷于一个通房丫头,传扬出去,倒要叫各路仙家贵胄看府上笑话!”
“不过事关汀风哥哥的颜面,明日在长公主面前,我依旧敬你琴艺一分,你这些个私下的龌龊事,半个字不会提。”
阮绵绵说着话,狠狠的乜了一眼宋微尘,分明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扇烂她的脸。
“是是是,姐姐说得极是,是妹妹考虑不周,险些让司尘府蒙尘,让司尘大人蒙羞。”
宋微尘低眉顺眼又给阮绵绵斟了一杯大绿茶。
“姐姐大人大量,千万不要与妹妹一般见识,他日少不得是一家姐妹,还请绵绵姑娘,不,还请正宫夫人眷顾则个。”
“姐妹?”
阮绵绵忍不住鼻子哼气冷笑了一声,“你也配”三个字的棺材板险些压不住。
“妹妹这么说话,倒显得是我斤斤计较了。”
“妹妹这是故意说给汀风哥哥听呢吧?好显得我小肚鸡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