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安全感只能来自她自己。
宋微尘在心里发着狠。
无论如何,她必须活到七夕!
努力活到那时,好让嵇白首取她一精魄,取她心头血,取她多情泪,给墨汀风做解除禁制的药引——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好的事。
为此,她必须变得更强大,才有概率撑到那一刻。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急?她急死了!!
“微微,你别去府门拜迎长公主了,我让鹤染去,你身体不适需要卧床静休。”
墨汀风的话将她的神思拉回现实。
宋微尘定了定神,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略显嫌弃的看着墨汀风。
“大哥,注意你的危险发言,我区区一个听风府的小琴师,只要还没落地成盒,那就是爬也得爬过去。”
“哦,对了,差点忘了。”
宋微尘从驭傀虚境将小肉球薅了出来,一把塞到墨汀风怀里。
“你鹅几念叨了你一晚上,差点没踩着滑板车去地牢跟你滴血认亲,此等孝心感天动地,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他的抚养权归你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被墨汀风拽住了胳膊。
“你在打什么馊主意?”
“嘿嘿”
宋微尘笑得没脸没皮。
“这个嘛,主要是我想让这家伙去跟秦雪樱混个眼熟,万一有点风吹草动,它还能去长公主面前卖个萌当当我的探子。但如果它是跟我一起出现的,这事儿就完完了,估计探子还没当上,就先变成了靶子。”
“所以它现在亟需你这个爹的光环来加持,子凭父贵!”
墨汀风一乐,心想她倒是机灵,知道借小豚鼠之力去伺机侧面打探消息,知己知彼好随机应变——有这等觉悟,他倒也多少放心些。
“去吧。”
“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先回来,既然小肉球可以子凭父贵,你为什么不可以妻凭夫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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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在门口已经候了一个时辰,虽已进三月,但气温还有些泛凉,她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啊嚏!”
宋微尘吸了吸鼻子,怪了,从昨晚开始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花粉过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肯定是那个老龙井搞了什么幺蛾子。
“桑濮妹妹,天且尚凉,你怎么不多穿点儿?怪让姐姐看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