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既可以把事情闹得足够大,又可以让案子本身不受重视,草草收场。
很可能并不是小桉“看见”了什么,而是凶犯“看见”了小桉。
反正死便死了,根本没有人会在意死的蝼蚁是谁。
凶犯要的不过是因此引起的混乱和猜忌罢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宋微尘更加意兴阑珊,她看着桌上的珍馐茶点只觉反胃——你们不拿小桉当人,不代表没有人为她伸张正义。
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把凶手缉拿归案,给小桉一个说法!
这么想着,气血翻涌,心口也跟着一阵紧过一阵,生怕硌血不雅,她连忙掏出锦帕捂住嘴。
此举落入阮绵绵眼中却有别番意象,她恨恨盯着宋微尘的小腹,心下暗忖,“这个小贱人,虽然没名没份,但毕竟怀的是墨汀风第一个孩子,孕吐反应都这么明显了,少说也有三月有余,不行,绝不能让她捷足先登!”
念毕,一边冲自己的丫鬟使眼色让她去备茶,一边换了副懂事模样看向秦雪樱。
“长公主真是宅心仁厚思虑周详。”
“只不过桑濮妹妹可是司尘大人日日捧在心尖上的人,平日里哪曾见过这样骇人的场面,被吓到也是难免。我昨夜还在寻思,发生这种事汀风哥哥都没来尊者府看望雪樱姐姐一眼,恐怕就是忙着在安抚照顾妹妹。”
她明明知道秦雪樱盛装而来是因为墨汀风,却刻意如此比较,分明就是想看两人的好戏,到时无论是谁斗败,对她都百利无一害,最好两败俱伤!
孰料秦雪樱听了这话只是淡淡一笑,面上没有半分不悦之色。
她怎会不懂阮绵绵这话中之意,又怎会不知其私心,这些宫闺女子勾心斗角的把戏,她自小在父君叔伯的妻妾之间看得太多,看得心都要起茧子了。
想以她当利箭,自己坐收渔翁之利?笑话!
秦雪樱目光和煦笑看着阮绵绵,根本看不出她的内心戏。
“还是绵绵妹妹心思细腻,体察入微。”
“桑濮妹妹体质娇弱,司尘大人自然应该多加照拂。”
“不仅司尘大人,便是本宫看着也是我见犹怜,让人心疼不已。”
三句话,与阮绵绵的段位高下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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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明枪暗箭,宋微尘却压根没有心思听她们的弦外之音。
她正忙着用心音与异手两兄弟交流探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