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对墨汀风动了情,而是起了女子之间的胜负心。
说到底,无非是她既看不惯阮绵绵的行止做派,又不想在父君面前输给一个平民琴师。
.
宋微尘还未走到听风府就来了月事,与往常不同,此次不仅小腹坠胀如铅,而且流量惊人,简直是一副血崩之势。
所幸遇到了谷雨——她不放心宋微尘,一直在府门口附近徘徊等候,见人远远过来赶紧去迎,看见宋微尘脸上一片煞白暗自吃了一惊,连忙伺候着回府。
先是用调理月事的药材泡浴,又烧了汤婆子给她暖腹,煮了黑糖红枣姜茶蛋给她补血祛寒,一直到天色擦黑,宋微尘才稍稍缓过来。
刚缓和些丁鹤染就来了,他查到了宋微尘需要的信息——
案发当日,没有出府登记只有入府登记的仅一人,正是阮绵绵的现任贴身丫鬟杜鹃。
不过她是被水街一家医馆的小厮送回来的,据说是手和膝腿有多处锐物刺伤,伤口感染引起高热惊厥才被送出府医治,故而彼时没有出府记录,回府时恢复了意识才做的登记——理由合情合理,并无异常。
“难怪今天在尊者府没有看到她”宋微尘心里嘀咕。
她回忆起昨日接驾时杜鹃的模样,那蹒跚的步伐和水袖下肿胀的手——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若杜鹃伤成这样,为何阮绵绵不请司尘府医馆的大夫为她诊治,反而舍近求远送出府去问诊?
宋微尘表情越来越凝重。
细想之下,阮绵绵今日为何在她提及命案时有意打断,而且将事发经过说的如此稀松平常?
她到底想遮掩什么?
难不成是自己误判,阮绵绵在小桉的案例里有重大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