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走回司尘府。
“无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墨汀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没,没有属下只是有些走神,无咎该死。”
叶无咎藏在袖笼里受了伤的左手微微颤抖。
他刻意暂时瞒下了见过死灵术士之事,不为别的,实在是他不想让自家大人替自己冲在前面——既然那马震春是冲他而来,只要尚有一口气在,就应该自己先行想办法解决。
实在是,一片赤诚忠心可鉴,愚直有余,应对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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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方才问属下何事?”
叶无咎收了神思。
“没什么。”
墨汀风略沉吟,重新看向丁鹤染,
“直接说结论吧,我倾向认为杀害小桉的另有其人,而非阮星璇。”
“这件事情,是有人刻意要将她搬到台前来,欲嫁祸阮氏。”
闻言,丁鹤染和叶无咎皆吃了一惊,不明白墨汀风为何有此一断。
墨汀风将那证物托盘中的翠玉金簪拿起,交给丁鹤染,
“你们两个再仔细看看。”
丁鹤染将那翠玉金簪对着光细看,又将小桉喉咙中取出的那枚翠玉叶子与簪子的缺环二次比对,完全吻合——怎么看阮绵绵都与谋害小桉之事都脱不了干系。
“你们不觉得这缺环过于齐整吗?”
“根本是被人小心翼翼从翠玉金簪上取下了一片。”
“要真是阮氏联合其婢女杜鹃在地下冰窖谋害小桉,就算后者有心留证据,能够趁其不备扯下一枚翠玉叶子吞下,也不可能是如此齐整的缺环,这样的断口必是有足够的时间精心取下才能达成。”
“另外,你们应该也注意到杜鹃的情况了,她那样的身体状况莫说杀人,能自保已是万幸。而阮氏自己动手杀人的可能性不高,所以我推论,此事另有凶犯,而且此人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接触到阮氏而不被引起怀疑。”
墨汀风一番分析,丁鹤染豁然开朗,看来水尸案还需从长计议。
“可究竟是谁想嫁祸给阮贵人?”
丁鹤染不自觉问出声。
“你应该这么问,水尸案若将阮贵人定为凶犯,对谁最有好处?”叶无咎终于没有再走神,但看起来脸色奇差。
墨汀风看在眼里,并未声张,而是让两人先行离开,之后给丁鹤染定向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