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命不保,绝无余力杀人,恐怕纱布是去冰窖凿冰时无意掉落,只是这上面为何会有第三人的血?这第三人跟小桉又是什么关系?
“会不会这第三个人就是凶手?”
她问出口的同时就后悔了,自古行凶,哪有被害人没有血迹和反抗痕迹,倒是凶手到处留血迹的道理?这不科学。
宋微尘叹了口气,越想越糊涂,身体亏虚,脑子也不够用了。
墨汀风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别想了,你自己身体要紧。这案子再给我点时间,一切总会查清。”
与他温柔的安抚口吻不同,墨汀风心情凝重,死灵术士的血迹绝不会无端出现在司尘府,而叶无咎的反常也让他颇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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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一阵钻心的疼痛自胳膊上的伤口传来,叶无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急步回到住处,将窗户合严实,又将厚厚的竹帘放下,房间里光线一下暗了下来。他这才脱去破怨师的制袍,藉由昏黄的烛火查看清晨被死灵术士发出的日珥燎伤的左臂。
这一看,叶无咎暗自吃了一惊,那伤口正在一点点扩散——就像是春蚕在蚕食桑叶片,尽管缓慢,却足够肉眼可见。
伤口下似乎真的有“蚕”,就像在马震春胸口看见的那样,他发觉自己左臂伤口皮肤下也有一个东西在蠕动爬行,它正是导致伤口扩散的罪魁祸首。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叶无咎取了烛灯,将左臂伤口对准铜镜细细辨认——不是错觉,左臂的伤口自有其规律,像极了死灵术士胸口那个特殊符文的其中一部分。
也就是说,随着“蚕食不断”,伤口很可能会形成那个诡异的符文——那他是不是也会变成死灵术士?
叶无咎被自己的想法深深吓了一跳。
又一阵钻心蚀骨之痛自胳膊袭来,他忍不住捂着左臂闷哼出声,心里却想起死灵术士同他说的那句,
“除非你有本事再一次杀了我,让我彻底解脱。”
难不成马震春也一直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他已经死了,一个死人难道还会有痛觉吗?
不对,不对。
叶无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马震春死了,却没死透。
他尚且有自我意识,恐怕是魂魄尽数被某种咒术封在体内不得消散,所以他在偶尔“清醒”时,才会来求一个解脱。
可他到底是被什么邪术所驱使,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