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大夫带着两位药师去青山村行医去了,医馆除了我和杜鹃姑娘也没什么人,她这两日见我练习针灸之术,还算擅针技,便给了我一锭银子,让我照着她画的纹样在其脚踝刺个图青。”
“我心想刺这么个简单的图样就能得一锭银子,那不比行医强多了,难说是个好生计!于是才悄悄把图样留了下来,想等得假时去镇上试试生意。”
熬药小厮好容易才把话说完整,而后拼命冲墨汀风所站的方向磕头,青石地板咚咚响。
“小人不该见钱眼开,求司尘大人和两位统领行行好,放小人一条生路!”
“只是这些?”
丁鹤染抽出地上插着的匕首,在掌心里轻轻拍着,显然对他的答案不满意。
“真,真没了”
熬药小厮苦着脸,憋了一会才又从怀里掏出一支青铜打制的簪子,并不值钱。
“杜鹃姑娘还给了这支簪子,小的想得假时带去给桂香楼的相好,大人要是喜欢,便孝敬给大人,求大人留小人一条狗命”
“少扯这些没用的,老子可没什么耐性!”
丁鹤染表现得像个十足十的地痞,他将匕首往空中一抛,一个漂亮的反手接住,胳膊一勾,“啪!”刀背抵住了熬药小厮的脖颈动脉。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有半句假话和废话,莫说去见相好,你连今天的太阳落山都看不着!”
熬药小厮点头如鸡啄米,却不敢再多说半字。
“这几日有谁来看过杜鹃?”
“有,有个叫谷雨的姑娘来过几次。”
“除了她还有谁来过?”
“没,再没有了。”
三人狐疑着一个对视,
“谷雨?”